我攻略了陸景琛兩次,可兩次都不得善終。
第一次攻略,陸景琛似乎愛上了我,他甚至為我舉辦了婚禮。
那時陸景琛和我是人人羨慕的情侶,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會走到最後。
直到我們婚禮上,陸景琛那早就消失多年的白月光林安淺突然出現。
她穿著一身婚紗笑著向陸景琛伸出了手:“景琛,你鬧了這麼一場不就是為了逼我現身嗎?現在我來了,你要不要和我走?”
陸景琛臉上的狂喜刺痛了我的眼,他毫不猶豫地甩開我的手將林安淺緊緊抱在懷裏。
“淺淺,你終於來了。”
我錯愕的望著眼前難舍難分吻在一起的兩個人,如墜冰窖。
“阿琛,她是誰?”
陸景琛第一次在我麵前撕破了溫和的麵具。
“蘇清悅,你不過是一個倒貼的賠錢貨,不會當了這麼多年的舔狗,自我感動真以為自己上位成功了吧?”
陸景琛帶著林安淺逃婚了。
事後我聽說,林安淺是陸景琛曾經喜歡了幾年的人,因為陸家不同意,兩人分手後女方直接去了國外和他斷了聯係。
那次分手幾乎要了陸景琛半條命,他在頹廢了三個月後終於將全部精力放到公司上,最終成為了陸家真正的掌權者。
而林安淺在我和陸景琛婚禮前一個月就回了國,難怪陸景琛最近總是在我約他商議婚禮細節的時候頻頻拋下我離開。
原來隻有我一個人被瞞在鼓裏。
係統小心翼翼試圖安慰我:“寶,寶子,這個渣男不值得你傷心,攻略值沒變化,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我隻能這麼想,隨即我等來林安淺生病住院,陸景琛逼我為他的心尖白月光捐獻器官。
陸景琛的臉上滿是哀求。
“清悅,淺淺腎衰竭沒幾天時間了,隻是配型,不一定成功的,求你幫幫她好不好?”
見我遲遲不同意,他語氣漸漸不耐煩起來。
“蘇清悅,配型的不是你一個人,我發動了很多朋友,你至於這樣冷血嗎?”
我想要拒絕,耳邊卻傳來係統尖銳的警報聲。
“警告,警告,-10,-10,-10......檢測到陸景琛攻略值正在迅速下降,請宿主盡快完成任務!”
我諷刺的笑了笑,為了活命,為了攻略成功我還是答應了陸景琛為我的情敵配型。
“好,我同意。”
在我同意的那一刻,陸景琛一直下降的攻略值終於穩定了下來。
配型結果很意外,竟然成功了。
陸景琛幾次欲言又止,主動示好送上了一杯熱牛奶。
“清悅,對不起,婚禮那天我說話過分了點。可我也有自己迫不得已的苦衷,淺淺她離開我會死的。”
我有些好笑,他終於道歉了。
可卻是求著我讓我去救別的女人?陸景琛他到底拿我當什麼?
我沉默著喝了那杯牛奶,看著眼前的人許久還是拒絕了他的要求。
“陸景琛,我不欠任何人的,我不會給她捐獻器官。”
聞言陸景琛隻是露出古怪的笑,我皺了皺眉想要起身的時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係統焦急呼喚我:“宿主,宿主,快醒醒!陸景琛瘋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生生疼醒的,自己被捆綁著在一間地下驗室裏麵,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
“賤人,都怪你搶了淺淺的位置,她躺在病房中隨時可能死去,你憑什麼過的這麼好?拿你一顆腎臟又如何?”
係統瞬間急了催促我:“寶,你快解釋啊,你快解釋給他聽啊!神經病啊,林安淺生病和你有屁關係?陸景琛真是瘋了不成?”
我疼得混身顫抖麵色煞白,眼淚不自覺的滑落。
係統哭成了狗。
“對不起宿主,都是我害了你,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嗚嗚嗚,到底哪裏出問題了啊,明明90多的攻略值為什麼會突然下降,陸景琛這個畜生發什麼瘋,他還是人嗎?”
係統嘗試著聯係外界報了警,但來詢問的人都被陸景琛的人一一擋了回去。
我看著陸景琛親自動手從我的身體裏掏出了一顆腎臟,他滿臉激動。
“多新鮮的腎臟啊,求饒啊,蘇清悅,你怎麼不求饒?到現在你還在嘴硬?”
我全身疼痛到靈魂都在戰栗。
然而這隻是噩夢的開始!
我以為他目的達成之後就會放我離開,可並非如此,迎接我的反而是一日日不間斷的各種非法人體實驗。
那顆被他挖走的腎臟,似乎也並沒有被陸景琛拿去給林安淺,而是被他送去一個更有權勢的人那裏作了人情利益交換。
最後,直到我不堪重負實驗失敗而死。
“臥槽,陸景琛這狗東西真不是人!”
係統的一聲怒罵將我從記憶裏抽離,給我展示了第一次攻略失敗後的畫麵。
“這個畜生竟然借著讓你為林安淺捐獻器官的名義,實則用來研究宿主你身體的秘密!非法實驗,獲得巨大利潤!”
畫麵中陸景琛站在儀器旁邊看著已經死去的我,他笑得肆意。
“攻略者這麼快就被我玩死了,真是沒用的蠢貨。”
得知這樣的結果我意外的平靜,係統又一次咬著牙憤怒開口。
“不僅如此,陸景琛還是你第二次攻略被霸淩的幕後策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