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撲在我的懷裏一直哭。
我的雙手一直停在半空中,不知到底要不要落下去安慰她。
同時更多的是自責。
原來我們之間是有過孩子的。
我看著自己的雙手,覺得自己是個罪人。
那天為什麼要喝得神誌不清。
醫生開始做檢查,蘇禾拉開了與我的距離。
我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隨便醫生擺弄。
沉默了一陣的係統跳了出來:「宿主,你相信她說的話嗎?」
我搖了搖頭。
係統又覺得自己不爭氣:「要是我能測謊就好了。」
醫生在跟蘇禾交代病情,蘇禾聽得很認真。
「鬱年。」
突然間,蘇禾撕心裂肺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道身影向我飛奔而來。
蘇禾嘶了一聲。
眼前出現了一抹刺眼的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