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現在就往回趕,你在醫院等我。”
收拾好手裏的的文件合同,我直接打了個車,從城裏往家那邊趕。
好在我們這個城市不大,打車隻用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就趕到了醫院。
“爸。”
鄉鎮醫院不大,才一進門我就看我爸支棱著一條腿,坐在長椅上。
旁邊站著一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
我眼淚沒出息的就掉了下來。
我們家的條件挺困難的,當初我學習不好,隻在繪畫上麵有天賦,我爸為了供我走藝術這條道路,跟我媽省吃儉用沒少受苦。
結果出了事我卻不在身邊,我堆著滿腔的愧疚趕緊跑了過去。
“爸,你沒事吧。”
我爸笑盈盈的用那雙幹燥粗糙的手為我擦拭臉上的眼淚。
“你這丫頭哭什麼,還有外人在這呢,多丟人啊,爸沒事,就是扭傷,開了藥,噴上幾天就好了。”
我爸越是風輕雲淡,我心裏就越是不得勁。
這時候,我抬眼瞅了一眼旁邊的小夥子,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你好,我叫張金豪。”
說著他衝我伸過手。
我倆老土的握了握手算是打招呼了,可握手的時候,我覺得他盯著我的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了,攥著我的手,好幾秒才舍得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