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模糊間有人喂我喝了水和藥,冰涼的手探上我額頭。
我掙紮著睜開眼看清是誰後更加委屈了,哭著罵他。
“徐青野你還知道回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燒成傻子了,他們還欺負我。”
徐青野將我拉進懷裏哄,等我哭夠了慢半拍的大腦才反應過來推開他。
“你離我遠點,別傳染給你了。你不是出差嗎?怎麼回來了?”
徐青野有些生氣咬著牙哆嗦著開口。
“你都陽了我能不回來嗎?媳婦兒都被人欺負了,我不回來照顧你,為你撐腰,還是人嗎?一發現你陽了,我就立刻買了機票連夜趕回來了。”
我這才發現,徐青野這傻子臉色凍得鐵青,身上就穿了一條單褲都快凍成狗了。
這可是零下幾度才下完雪的北方,還是半夜十二點多。
“欸,媳婦兒你別哭啊,我錯了,我回來晚了。你罵我吧,不不,你先睡覺等好再罵我行不行?”
“徐青野你走開離我遠點,快去換衣服睡覺。”
這人換了厚衣服也不睡覺,就守在我床前時不時給我物理降溫照顧我。
有了徐青野的照顧和他帶回來的藥,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好了很多。
徐青野在一旁看著我欲言又止。
這是有事瞞著我?
“你做什麼了?”
他有些一言難盡,在我的逼問下還是將事情交代了。
我丟藥的第二天,竟然有人在業主群裏賣3000元一瓶的布洛芬,關鍵是還真的有人買了。
怪不得徐青野不敢告訴我呢。
我都要氣炸了,嚴重懷疑這就是我丟的藥。
“賣藥的是誰啊?罵我藥販子,現在一瓶布洛芬敢賣3000怎麼不去搶呢?偷了我的藥反手高價賣出去,真會玩啊!”
徐青野安慰我:“別氣,別氣,你有證據嗎?憑什麼說人家的藥是你的?”
他哪頭的啊,我氣得都想連他一起罵了。
徐青野求生欲極強。
“放心,他們這是惡意哄抬物價,我已經舉報他們了。”
我滿意了幾分,做的不錯。
徐青野忽然嚴肅了起來,也不怕感染坐在床邊一副秋後算賬的樣子。
“丁夏宜,咱外婆活得挺滋潤啊?”
“啊?”
“聽說你發燒夢到去世的咱外婆了,拉著外婆在酒吧挑男模呢?”
我努力回想好像是夢到外婆了,頓時有些心虛。
“故事情節是有點荒唐哈。”
我果斷忘了藥的事情,哄起這吃醋的狗男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