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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凜的婚期推辭了，他來找我那日，說了嫡姐謝妗的事。

兩個人難得在床榻以外的地方，平和地坐在一起喝茶。

說謝妗難產死了。

我不信，上輩子並沒有這樣。

“陪嫁的女郎在花園塗了鬆油，謝妗摔倒難產了。”謝妗語氣淡漠，像是在說無關緊要的人。

我驚愕不已，“那陪嫁的女郎呢？”

我雖壞，但到底不忍她人替我而死。

“那女郎是旁支的庶女，她哥哥是新科狀元，為她求情，便留了一命。”

我鬆了口氣，心裏卻苦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