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會在背後耍什麼花樣。」楚明舟把言溪護在身後。
「所以呢?夫君洞房之夜是在陪她嗎?」
「我心裏隻有言溪,與你沒有什麼洞房花燭一說。」
我苦笑,那成婚的前一晚又算是什麼。
前夜與我纏綿,如今又說不愛我,比起言溪,反倒是我更像那個插足的第三者。
爭執之間楚明舟又匆匆出門稟報戰事,他今日好像格外繁忙。
言溪去請早安的時候,我又命下人送去了些補品。
雖然我們勢不兩立,但我不恨言溪後來者居上,就算沒有她,楚明舟也會帶回來第二個言溪。
我去到老夫人寢居時,言溪正在給老夫人按肩,淚眼婆娑,顯然受了些委屈。
「這是?」
「你來的正好,來,就站在這兒給我讀家規。」
我心中不解,但還是翻開家規讀了起來。
「第一條,將軍之妾不能逾矩...」
我剛讀第一句話就覺得不對勁,我不是沒有看過家規,可前幾日好像不是這樣的呀。
我抬頭看了看老夫人的臉色,這才看明白老夫人是在替我出氣,告訴我我才是她認可的兒媳婦。
可言溪卻抽噎起來跑了出去,不多時楚明舟就來興師問罪。
「你又欺負她了?」
我不明所以,楚明舟這是不動聲色就把黑鍋扣在了我的頭上。「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她了?」
「言溪說...」
「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這麼愛管閑事是不是門口路過糞車都要拿個勺子嘗嘗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