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牧白一直沒跟我提分手。
不過想想也是,他已經被我舔習慣了,真分手了他哪裏能找到我這麼盡職盡心的舔狗去?
畢業後我進了一家大公司,齊牧白選擇了創業,我們仍舊保持著貌似戀愛實則舔狗的關係。
有段時間齊牧白經常不回消息,我被無視習慣了也沒在意。
直到係統提醒窩囊積分要下降了,我才意思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一查之下才發現,齊牧白那個敗家玩意因為創業把家底賠了個底朝天,連他爸媽的棺材板錢都賠了進去。
等我找到他的時候,這人小臉蠟黃憔悴不已,滿臉胡茬衣服皺巴巴的正窩在家裏頹廢喝酒。
我奉上自己的銀行卡。
對不起了我的小錢錢,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牧白,這是我全部的積蓄了,希望能夠幫到你。”
可能是我深情凝視銀行卡的目光讓他誤會了,齊牧白那不知道熬了多少夜的死魚眼終於亮了。
“悅悅,還好有你。我就知道你愛我的,還好有你陪在我身邊。那群狗東西平常稱兄道弟的,我一出事全部跑了,連電話都拉黑了。”
我不著痕跡嫌棄的後退了一步。
悅悅?
叫的可真親密啊,畢業聚會時他可是當著他兄弟同學的麵罵我舔狗,說我是消遣工具的。
唉,男人心海底針,可真善變啊。
齊牧白的爸媽一直對我十分滿意,由於我慷慨解囊幫助齊牧白的行為更是讚賞有加,當場就要我們兩個人年底訂婚。
齊牧白聞言愣了一瞬默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