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別過臉,狠狠深呼吸幾次後,才稍稍平靜下來,他指尖仍在微微發抖。
他不能讓眼前這個小混蛋看出來他有多欣喜,又有多害怕。
沈確一隻手按住我的肩膀,另一隻手輕輕捏住,緩緩抬起我的下巴。
靠!他不是弟弟嗎??怎麼突然A起來了!!
我愣愣看著他,掙紮,分文不動,他力氣看似輕柔實則好大!
沈確滿臉認真,一字一頓地說:
「我叫沈確,家裏管教嚴,從來沒有你拿了我第一次就拍腿跑路的道理。」
我這次是真愣住了。
沈確,第一次...?
哈哈哈哈好小眾的文字。
聽起來都是中文但是都聽不懂呢。
我幹笑幾聲:
「哈哈你可別告訴我你就是沈家那個老幺,之前一直在部隊裏,好像是昨天?」
「對,就是昨天,昨天才回京的沈確啊。」
沈家根基深厚,家中高管政要無數,是真正的高幹世家,權貴顯赫。
這種大佬,一根手指就能壓得我這種普通生意人抬不起頭來,是我得罪不起的。
我嬌羞地捶了他一拳:「小老弟你可真會開玩笑。」
「是。」
沈確一臉“看你個渣女怎麼跑”的樣子:「我是。我昨天回來,昨晚第一次參加晚宴,就被你奪走了清白。」
他微微湊近我,溫熱的呼吸拍在我臉上:「你說該怎麼辦?」
我看著眼前放大的帥臉,呼吸都放慢了。
我現在滿腦都是“我好厲害這個帥哥我睡了”,隻能結結巴巴地問:
「那,那你想怎麼樣。」
沈確低笑一聲,突然吻住我的唇瓣,沿唇角,臉頰,一點點劃向耳垂,形成一條輕快的弧線。
我整個人石化了,臉紅得向番茄。
他不是弟弟,但我肯定是。
他咬住我的耳廓,我不由地抖了抖,嘶啞的嗓音很近很近:
「當然是對我負責。」
「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