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夢,這次是真的夢。
我夢到了以前的我和秦斯遠。
從小到大,我就是秦斯遠的小尾巴。
我們一起掏鳥窩,一起淋雨,一起挨打,一起上學,一起放學......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說的就是我們。
可是有一天,毫無征兆地,他就變了。
他好像割裂成了兩個人。
一個是京城裏有名的浪子,拿下無數名媛佳人,而我,是他從小到大最忠誠的舔狗,是他的隨時可拋棄的玩具。
另一個呢?我不是很清楚,也不敢確認,我隻感受過他幾次。
他又心疼又愧疚地看著我,很像,很像二十二歲之前的那個秦斯遠。
但每次我克製著自己,隻是靜靜的,冷冷的。
因為我害怕。
我害怕我一說話,一個動作,他就又開始對我冷嘲熱諷,說我下賤,說我不要臉,上趕著倒貼男人。
那些話太疼了啊。
刺得我眼睛疼,心口也疼。
我怕疼。
那他呢?他也怕疼嗎?
我靜靜的,靜靜地任由他緊緊抱著我,任由我的肩頭逐漸濕潤。
我們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說,他緊緊抱住我,好像我會被誰搶了去。
而我隻記得,肩頭那一片越來越大的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