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晰地感覺到一具冰冷的男性軀體靠在我身後,冷硬的軀體貼過來的時候我身上的肌肉猛地縮緊。
還不待我作出反應,男人一手捂住我的嘴另一隻手一帶,我就不由自主地被拉進了寒潭裏。
我好像被扔進冰塊的燒紅的鐵球,湧進的寒潭水一下子奪走了我身邊的空氣,我下意識張嘴呼吸,被灌了好幾口冷水。
就在我感覺馬上就要死了的時候,一個冰涼涼比潭水還冷的東西覆蓋在我的嘴唇上。
那男人抱住了我。
我吃力的睜開雙眼,就看到個娃娃臉白發紅眸的少年衝著我惡劣一笑。
他扣住我的後腦勺,不過輕輕一撬,我的嘴便被他撬開。
他是想複刻水下度氧嗎,小說世界的男的是人均水下供氧機嗎。
我還有精力想那些有的沒的,一顆冰冷幹爽的珠子被他強硬的送到了我嘴裏,我半強迫地咽下了珠子,差點沒被珠子噎死。
【哎呀,怎麼吃下去了,其實隻需要含著便好的。】
少年鬆開按著我後腦勺的手,轉而攬著我的腰,眼神緊緊盯著我的嘴唇,似有些意猶未盡地咂咂嘴。
【姐姐收了我的內丹,就是答應當人家的娘子了哦。】
哦你個大頭鬼,誰要當你娘子。
我氣憤的瞪著他,士可殺不可辱,把我拉進寒潭要置我於死地不說,臨死前還要這麼羞辱我。
他可能把我的眼神當作某種情趣,又欺身上前把我吻了個七葷八素。
【嘛,雖然我族內大多是雌獸當家,不過成親嘛,自然是誰強誰說了算,姐姐體弱,人家就隻能以這樣的方式和姐姐一份勝負了。】
【禽獸......】
我惡狠狠的擦著自己的嘴,卻不敢再去盯著他看,害怕他再發瘋親我,本來就缺氧了,萬一被他親死不是太丟人了。
欸,不對,為什麼從剛剛到現在自己一點要窒息的感覺都沒有。
我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嘴,難道......
【姐姐是還想親親嗎。】
我顧不得疑惑,忙用手隔開他的臉。
【不要,謝謝。】
草,話一脫口我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你是被強吻了,不是在回複桃子客服,不需要每句話都加謝謝。
【啊,都老夫老妻的了不用這麼客氣。】
我定了定神,不讓自己受到他的幹擾。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在這裏,還有,我能在水下呼吸說話是你幹的嗎。】
【我是很想回答娘子的問題,但是,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找你想要的東西,畢竟,礙事的人已經來了。】
我心臟一滯,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向湖麵,湖麵隱約顯出幾個人影,白衣長劍,風度非凡。
淩天宗的人已經來了。
我的視線轉向陌生少年,審視著他。
算了,別審視了,這貨一看就不靠譜,滿身秘密的樣子,才見第一麵就強吻自己。
現在就看自己願不願意賭一把了,少年一看就知道對自己有所圖謀,頂上的淩天宗又不知道為何而來。
我歎了口氣,還有得選嗎,人都在他手上,我還能跑出去求救不成。
【那個,走吧,讓我看看你說的東西是什麼。】
我拉著他的手示意他帶路,少年輕笑一聲攬上我的腰向前遊去。
【姐姐,你可以叫我行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