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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鈺放學回家，把我扯到洗衣房丟給我一件滿是灰塵的上衣。

“洗幹淨，明天我要穿。”

她身上穿的不是早上出門時穿的校服，也不知道今天誰惹到她了，一回到家就火藥味十足。

“楊萬裏你發什麼呆，水都要滿出來了。”她對我分神的狀態十分不滿，腳尖一直在踹我後背。

“趕緊洗，不要浪費水，這衣服很貴的輕點搓。”

我輕輕地搓洗那薄如蟬翼的上衣，一不小心還是扯壞了一個口子。

看那昂貴的衣服絲線分離，我在原地愣住了。

程錦鈺見狀高聲呼喊：“你是豬嗎？記清楚你現在可是寄人籬下，住在我家。”

她尖叫聲引來了媽媽。

媽媽看那衣服急忙安慰道：“沒事寶貝，我們再去買一件新的。”

“我不要，”她假裝哭得可憐“那可是爸爸媽媽送我的十七歲生日禮物，都被她洗壞了。”

聽聞如此，媽媽轉過頭指責我。

“楊萬裏，你怎麼用那麼大的力氣。快和你姐姐道歉。”

見媽媽維護她，程錦鈺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幹不好你就去院子裏睡。”

程錦鈺把滿是泡沫的水倒在我的身上，然後用力把我一推。

“爸爸媽媽可不慣著你，要是你還不和我好好道歉，這幾天你就別吃飯。”

我咬住下唇抬起微紅的眼，低聲抽泣說：“對不起。”

她的手往我大臂上一掐，張口又是一頓輸出：“對不起？下次再敢洗壞我把你手都給砍了。”

我的身子在顫抖。

程錦鈺似乎是看不爽我這唯唯諾諾的樣子，把衣服拽過去丟進垃圾桶。

“得了你滾吧，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我隻能連連道歉。

她看我這副模樣更加生氣，隨機又回來踹了我膝蓋一腳。

我的半條腿失去知覺倒在地上。

媽媽丟下還躺在地上的我環抱住程錦鈺走了。

等她們走後我憋住的笑展露出來。

雖然程錦鈺身上香水味很濃，可那股若有若無的臭味依舊伴隨她左右。

早餐裏的瀉藥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