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腦海裏反反複複這幾個字，程小安覺得腦子有些懵了，雖然很想說“可以”，但話到嘴邊，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難道說，自己真的是潛意識裏排斥伊安的嗎？
不對......
伸手扶額，程小安不想去找理由，因為那隨時可能會觸及到自己過去的記憶:“我，我不知道，你想怎麼樣與我無關。”
程小安有些痛苦地回應著，隨即將頭埋進了膝蓋，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地顫抖起來。
見此，伊安第一反應就是去扶她，可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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