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嗬嗬，程小安這一次是真的想笑了，原來還有這樣的原因。她不怪她的父親，那個男人當時對自己充滿信心，一直覺得自己一定會帶領程氏走向新的巔峰，更何況，他從來不屑於去依靠外界，所以沒有告訴自己也是正常。
當然他也一定不會告訴白染，那麼那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呢？
原因呼之欲出，隻是程小安不敢想，這個女人到底把網布到了多廣多深，從那麼久以前就已經謀劃了一切，這是多麼可怕的能力。
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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