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警車的到來，正在四人間裏麵抽著毒品，早已不知人間為何物的男女們就這樣被一網打盡了。
被警察控製著，灰發女出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門口盯著她眼神微妙的程小安。
“臭婊子，是你做的對不對？”
衣衫不整，走路搖搖晃晃，看起來還沒有脫離毒品影響的灰發女開口的第一句直指程小安。
“嗯。”
沒有一點點猶豫，程小安承認的非常坦然，整個人沒有了初始偽裝出的溫軟懦弱。
“賤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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