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都被選上了,不去肯定會被老師罵。”
我抿著唇,下定決心說:“去吧,要是咱們表演地好,說不定被舞蹈大家看上,這樣我們就能離開這裏了。”
“而我,也能借著去學習舞蹈離開白家。”
舞伴們一聽,點點頭。
“離開這裏,就不用再碰到白錦悅,那就太好了。”
可當我們穿著舞蹈服出去,白錦悅卻帶人攔住我。
她麵目猙獰撲上來,把舞蹈服撕扯爛。
“拍下來發到網上,我看文澤哥還對不對你好。”
我慌了,文澤是我回到白家,第一個對我好的人。
少女懵懂的感情裏,也讓我愛慕上了他。
我激烈反抗。
兩人撕扯間,白錦悅撞到樓梯牆角,吃痛流淚。
腳下不穩,滾落樓梯,她額頭緩緩流出鮮血,抱住軟趴趴的手臂哀嚎。
我嚇地臉色發白。
安文澤剛好出現在不遠處。
我想向他解釋。
可他卻一把推開我,小心翼翼抱起白錦悅。
我張了張口,喃喃地說了一句:“是她先欺負我的。”
畫麵定格在,我緩緩蹲下,捂住臉埋頭哭泣。
畫麵播放完。
彈幕瘋狂彈出。
“剛才我就想說了,白欣悅的衣服明顯不對勁,但大家都被滾落樓梯的白錦悅奪走視線。”
“果然,隔著一張屏幕,人前小白花,人後大惡魔。”
視頻錘的太死,帶頭毆打、恐嚇同學。
這鐵板釘釘的石錘,讓死忠粉絲不知從何洗起。
隻能拽著剛剛安文澤的話,說白錦悅從親生女兒變成養女,才會受到刺激性情大變。
“大快人心!白錦悅脫粉五十多萬,這才幾分鐘啊。”
“看來大部分粉絲三觀還是正的。”
“笑死,網上有很多同學站出來說被白錦悅霸淩過,時間線拉到白欣悅還沒被認回前。”
“我就說她這樣子不像性情大變......”
安文澤看著這些消息,臉色晦澀不明。
就在大家對白錦悅口誅筆伐時,白母站到原告台上指控我:“虐待妹妹,惡意傷人!”
白錦悅急切推著輪椅靠近原告站台下。
“媽媽......咱們當時不是說好原諒姐姐了嗎?”
說著,她朝我喊:
“姐姐你快向母親認錯,我們都原諒你了。”
我麵無表情,沉默地看著她。
她張了張嘴,捂住腹部的傷口掙紮起來,朝白母鞠躬。
“媽媽,我待姐姐向您認錯。”
還不待白母反應過來,她轉向安文澤,哭著哀求。
“文澤哥,求求你撤銷控告吧,我不想姐姐被這樣處罰。”
白母心疼地跑下台,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坐下。
“阿錦你不要為這個賤人求情,今天我就當沒這個女兒了!”
我垂下視線,握緊雙手——
我早就沒了家人。
到今天,連愛人也失去了。
......
和白母相反,彈幕對白錦悅的反應持觀望態度。
“看著有點可憐,說不定她以前真的是受了刺激呢?”
“笑死,這是在作秀吧。”
“親生母親都指控白欣悅傷人,這次總不會冤枉她了吧?”
就在觀眾討論地正歡時,審判長冰冷的聲音響起。
“審判一經開始,不得暫停、退出。”
“請原告回到台上,無關人員不得幹擾審判秩序,否則關押時空空洞五十天!”
“審判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