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悅在演出當天,故意把阿錦推下樓梯,害得她沒法演出,失去了一次大師指點的機會,要不然她事業怎麼會止步於國內。”
“阿錦那次受傷嚴重,甚至錯失考試!”
隨著安文澤的訴說,大屏幕上同時播放著過去的畫麵。
白錦悅站在樓梯台階上,哭著跟我說話,好像在跟我求饒。
我卻一把推開她。
她重心不穩滾下樓梯,頓時頭破血流,抱著一隻手哀嚎。
“文澤哥,我好痛。”
看到安文澤,我驚慌失措,想要解釋什麼。
“滾開!”安文澤卻一把推開我,抱起白錦悅疾步離開。
畫麵一轉。
病房裏,白錦悅抱著白母失聲痛哭。
“媽媽,我錯過了大師,也沒辦法參加考試了。”
白父反手給了我一巴掌。
“平常你搶妹妹的東西就算了,現在還想毀了她的前途!”
白錦悅驚呼一聲。
“爸爸,姐姐也不是故意的,你別打她。”
“別人家都是姐姐護著妹妹,現在倒好,你欺負妹妹,她還維護你,你怎麼這麼惡毒!”白母狠聲說。
我捂住臉,嘴角滲出血絲,低頭不語。
畫麵定格。
“第一項罪名:校園霸淩,正在審核。”
屏幕上的彈幕迅速滾動。
他們看到證據視頻,徹底憤怒了,叫囂著立馬宣判我的罪行。
幾秒後,審判長機械冰冷的聲音宣布本次審核結果。
“罪名不成立。”
彈幕再次沸騰。
安文澤猛地抬頭,疾步上前,卻被無形的牆麵擋住。
“不可能!我親眼看見,怎麼會罪名不成立?”
“我要求公開白欣悅視角的畫麵,這樣絕對能清楚看到她偽裝下的真麵目。”
就在此刻,大門被打開。
我轉頭看去。
白錦悅坐著輪椅,被白母和白父推著來到現場。
她急切地打斷安文澤的話:
“不要!”
安文澤快步走過去,蹲在她麵前,心疼地開口。
“錦悅你不要再心軟了,她一再再而三的傷害你,這次我和伯父伯母都不會再容忍她。”
旁邊的白父憤憤點頭。
白錦悅扯出一絲微笑。
“我已經原諒姐姐,就不要再審判她了。”
臉上帶著坑坑窪窪傷疤的白母,心疼地抱住她:“我的好女兒,你就是太善良了。”
我麵無表情看著這一幕,心裏已經翻騰不起任何波瀾的情緒。
觀眾彈幕瘋狂翻滾。
“天哪,連親生父母都不站在她這邊,得做多少惡毒的事情,才能讓親人都放棄她。”
“天生壞種石錘了。”
“我真的哭死,到了現在這地步,錦悅還不想告她。不敢想象,如果親人不在身邊,她得被白欣悅欺負地多慘。”
......
莊嚴肅穆的審判長聲音響起。
“請原告回到台上,審判一經開始,不得暫停、退出。”
話音剛落,大屏上開始播放我視角的畫麵。
畫麵一。
那天是周末。
一間教室裏,我和同學在練習舞蹈。
白錦悅帶著幾個女同學踢開大門,盛氣淩人的小太妹姿態,與如今小白花的模樣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