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深結婚的第三年,我被一個小姑娘撞流產了,並且終身無法生育。
傅深對她破口大罵,氣得要把她送進去。
可是後來,在女孩的哭聲下,傅深心軟了。
他不僅原諒了她,還背著我給她一份工作。
天天帶在身邊,走到哪裏都與她形影不離。
傅深甚至跟朋友坦言:“流過產的女人到底比不過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而那個女孩更是明目張膽找上家門:
“姐姐,我不是來破壞你們婚姻的,我隻是想還你一個屬於傅哥哥的孩子。”
......
流產將近一年的時間傅深始終不願碰我。
一開始是害怕我沒有恢複好,後來說流產時我性命垂危,他害怕我再次受到傷害,後來他越來越忙,忙到我見他一麵都很困難。
於是在結婚紀念日當天我去往他出差的地方打算給他一個驚喜。
開門的瞬間,我就被嚇到了,穿著浴袍露出腹肌的竟然是我那個保守的老公。
他看到我不是驚喜,而是慌亂地裹上浴袍甚至開口道:“我以為你是蘇柔。”
說完覺得這句話不太對勁,他又補了一句:“蘇柔是我的助理,她要給我拿文件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你別多想。”
我沒開口,而是望向了房間內。
桌子上擺了一大束玫瑰花一對鴛鴦,上麵還放著傅深厭惡至極的垃圾食品,不僅如此還是大床房粉紅的圓形床。
怎麼看都是情侶套房。
傅深慌張的解釋:“都怪我這個新來的小助理,年紀輕輕的辦事一點都不靠譜,房子定的稀奇古怪也就算了,買的吃的也是我不喜歡吃的。”
可依舊沒有扔掉那些垃圾食品。
記得以前我懷孕時,就是特別想吃一些小食品。
問過醫生可以少吃一些,那時候饞的我不行了,打電話給傅深讓他下班回來給我帶一點。
結果他把我罵了一頓,說我想吃什麼不好偏偏要吃那種垃圾。
有些食品是不太安全,可是我真的實在是太饞了,孕婦有時就是會特別想吃某一種東西根本忍不住。
我去外麵買了一些,剛準備吃傅深回來了。
一聞到味道,他整個眉頭都已經皺了起來,捏住鼻子大聲嗬斥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不要吃這種垃圾食品,這味道都要惡心死了。”
也不管我怎麼解釋他直接扔了出去,板著臉,洗完澡就去睡了。
可如今這些東西就擺在床前,傅深也不嫌棄這個味道惡心了。
傅深換了一套衣服出來就聽到外麵有敲門的聲音,他滿臉不悅:“我和我老婆親熱呢,別來打攪。”
可是外麵的敲門聲一直在持續,傅深肉眼可見整個人很焦灼。
“別裝了,外麵的人你不是認識嗎?”
說完我死死盯著傅深。
“肯定是我那個沒有眼力價的助理,我現在就打發她離開。”傅深用自己的身體作為人牆,將我的視線隔絕。
可門外的人卻不這麼想。
門一打開,女孩故意露出那張俏生生的臉:
“盛凡姐你來了,我現在是傅深的助理了以後還請多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