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羽當初負傷被帶回家時,是我和姐姐輪流照顧的。
為了給他尋找療傷的藥,我幾乎花光了打工時的所有積蓄。
每天不厭其煩的給他按摩腿。
隻期待他能早日行走。
有時我工作難以抽身,便不得不讓姐姐替我給他上藥。
每當我提前告知時,貓羽懶洋洋的身體總會瞬間抖擻。
他的眼神中有期待也有悲傷,還有一絲我察覺不到的難堪。
後來聽姐姐說,貓羽不肯讓她上藥,她治好坐在秋千上打發時間。
“別再叫她來了吧,我不習慣別人給我上藥。”
我還為此偷偷竊喜,竊喜貓羽的獨一份親近。
現在回想,大概也隻是貓羽不想被喜歡的人看到自己醜陋的傷痕吧。
後來貓羽傷口好得差不多,便也不用再上藥。
他總是一個人悶悶不樂趴在門口,看向院子裏的秋千。
原來貓羽對姐姐的情感,早就有跡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