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叫聲響徹天際,司機捂著下身,痛苦地蹲在原地,破口大罵:“賤人。”
江冉跌跌撞撞地趕緊跑,藥效太猛了,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旋轉,她擰了一下大腿,用痛來刺激自己,保持清醒。
“臭婊子,你是跑不了的,給我站住。”
司機追了上來。
江冉急得快哭了,四周漆黑,更是無人,連求救都不可能。
身後的司機快追上來了,江冉絕望地不知道往哪裏跑,目光忽然瞥見幾百米外有亮光。
心下一喜,江冉拚命地朝亮光處跑過去。
是一家汽車修理店,一個穿著短袖的青年男人正準備關卷簾門。
就在門要關上時,江冉想也沒想,她一下子衝了過去,帶著哭腔地抓住男人的手臂:“救我,求求你救我。”
男人愣了一下,深邃的眸光掃了一眼江冉。
“賤人,老子看你往哪裏跑。”司機追了上來:“這位兄弟,這是我女人,別多管閑事,把人給我。”
“不、不要......”江冉哀求地望著男人,她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求你救我,我不認識他,隻要你救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她決不能讓秦素雅得逞。
男人眉梢冷冷一壓,目光銳利如刀的看向司機:“滾。”
聲音很冷。
一看就是惹不起的那種。
司機眼看到嘴的肉要沒了,商量道:“兄弟,凡是有先來後到,你要喜歡,待會我玩了再給你玩玩......”
話沒說完,江冉隻見男人的腿一動,一道殺豬般的叫聲響徹夜寂。
司機被一腳踢出了幾米遠。
幹淨,利落。
卷簾門緩緩關上,江冉心裏咯噔一下,這是出了狼窩,又入虎穴?
體內熱浪一浪高過一浪,燥熱無比,手觸摸到男人的手臂,那一絲冰涼就像一枚炸彈,砰地一聲,腦袋炸懵了,她什麼都顧不得了,隻想索求更多。
“幫我。”
江冉很清楚,這四周除了眼前的男人,也沒別人了,她不想血管爆裂而死,就隻能尋求這個人的幫助。
男人狹長墨深的眸微微一眯,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確定?”
送上門的女人還有人拒絕?
江冉咬牙,這還是她的第一次呢。
奈何男人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帶著致命的魅惑。
四周燈光昏暗,空氣裏曖昧氣息彌漫開來。
江冉雙眸盈盈地望著他,竟然發現眼前的男人長了一張妖孽的臉,五官無可挑剔。
理性終究被藥性占據。
江冉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墊腳吻了上去。
冰冷的觸感,就像瀕臨渴死的動物眼前忽然出現清泉,本能的貪婪吸吮,本能的不顧一切。
男人身子一僵,嗓音暗啞:“女人,你可得負責哦,記住,我是你的男人,陸梟。”
......
江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仿佛被碾軋過,傳來疼痛。
昨夜的記憶清晰的湧入腦海,江冉連忙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心裏難受得很,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她很清楚,她跟紀承淵再無可能了。
秦素雅這招可真毒。
江冉看了看地上撕碎的中式嫁衣,可見其昨晚兩人是有多瘋狂。
昨晚她是體力不支暈過去的。
想到昨晚,江冉的耳根迅速紅了。
衣服不能穿了,江冉瞥見男人的衣服,拿起來迅速換上,本想在男人未醒之前離開,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手腕卻驟然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