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腦子的問號,大腦開始極速運轉:“這你送的?還是說每個女員工都有啊?什麼福利嗎?”
梁鬆搖搖頭,突然抓住我的手,不斷摩挲著:
“這是我專門給你買的,你比幼寧更漂亮更優秀,怎麼偏偏選擇個窩囊廢做男朋友呢,連個口紅都不舍得給你買。晚上你跟我去應酬吧,保證你升職加薪。”
我忍著不吐出來,厭惡地抽開手:“你給我放尊重點,否則我就告你職場X騷擾。”
我回到工位,拿起口紅,又憤怒地衝進總監的辦公室,將口紅甩在他的臉上:“把你的惡心玩意兒拿走。”
梁鬆惱火了,指著我大罵:“喬冉,你別給臉不要臉啊,你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嗎?你是不想在公司混下去了是吧?”
就在這時餘幼寧突然進來,她尖叫著,不分青紅皂白的誣陷我Gy梁鬆。
她不僅在總監辦公室大肆吵鬧,更是在同事們麵前侮辱我誹謗我。
同事們也開始用異樣的眼神看我,對我指指點點,不管我怎麼解釋都沒人信我。
我去衛生間的時候,聽到同事在外麵議論:“以前還覺得喬冉清高的很呢,看不慣餘幼寧的那些手段,可結果呢,不還是嫉妒她混得比自己好,真夠囂張的,在辦公室就勾搭上了,在私底下,還指不定......”
我委屈到了極點,眼淚控製不住的往下流,突然一股惡心感席卷而來,我拚命擦著口紅,擦到嘴角發疼。
我在公司受盡了恥辱,回到家卻看到了傅雲澤冷若冰霜的臉。
他一開口就惱羞成怒的質問我:“喬冉,我真的是看錯你了,你為了一個口紅,你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了是嗎?”
我腦袋裏緊緊繃的那根弦徹底斷開了,瞬間疼痛欲裂。
我以為,哪怕我們之前鬧的不愉快,傅雲澤還是會信我,會是我的依靠,會站在我這邊,會替我討回公道。
我原本有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話想跟他說,現在卻堵在喉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就這麼莫名其妙被釘在恥辱柱上,被他們一口一口的唾罵聲淹沒。
還要殘忍的麵對著自己深愛的人,對自己的誤解,指責。
我艱難地咽了咽發緊的喉嚨,試圖找回自己的呼吸:“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我還要接著說什麼卻被傅雲澤厲聲打斷:“你還想狡辯什麼?餘幼寧全都告訴我了,你不就是嫌我窮嗎?我還一直以為你跟別的女孩子不一樣,原來你跟他們一樣物質......”
我已經不想做任何解釋了,一點意義都沒有,我深呼吸,一字一句:“既然你也這麼認為的,我無話可說,我們分手吧!”
“你終於說出你的心裏話了,你攀上有錢人了,你早就想跟我分手了對吧。什麼口紅全都是借口,你將來會對你今天做的事情後悔的。”
傅雲澤算是對我徹底失望了,落下最後一句話,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出。
真的很可笑,我們五年的感情,最後會因為別人無中生有的誹謗而分手了。
我的事業也受到了阻礙。
同事們甚至都毫不避諱,公然在我麵前說我的壞話。
哪怕是平常關係跟我還不錯的同事,也對我退避三舍,看我就像是看見什麼臟東西似的。
這社會就是這麼的現實而又殘酷。
餘幼寧的一些小恩小惠,再加上我又徹底得罪了梁鬆,他們自然是要見風使舵了。
這樣的日子過了快半個月,我苦不堪言。
他們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擊潰我的內心,讓我自覺的離開公司。
終於在一次,我難眠的噩夢中驚醒。
我突然悟了,我憑什麼要忍氣吞聲,我不甘心,我要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