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拜金門檻都低到五十了?”他身邊的一個哥們語氣裏透著鄙夷,自覺與鄭文隔開了一個距離。
鄭文看了眼周圍的兄弟,再看了看我,頓時覺得臉上無光,情急之下開始挑我的錯處:“你還敢說你不拜金,就是嫌我給少了,所以才在外麵找別的,看來我沒太早暴露我富二代身份是對的,不然就被你個撈女撈到了。”
“撈女?你在我麵前吃稀飯連榨菜都不舍得買一包,哪個撈女這樣條件下能跟你這麼久,你也該給撈女磕兩個了!”我望著他,皮笑肉不笑。
他沒想到我會把他這麼多丟人的事說出來,瞬間羞的無地自容,上前就想要動手,卻被他那些兄弟拉住,“原來你一直用著人家女孩的錢還說人家女孩子拜金是吧!”
“我沒有,我那是為了考驗她。”鄭文極力想要為自己辯解。
但是周圍的公子哥們都是一臉的不相信外加鄙夷。
顧斯年眸中閃爍著寒芒,嘴角輕蔑的勾起,冷不丁的道:“就你那幾個子,有考驗的必要?”
鄭文站在原地,承受著周圍人的鄙夷,最後終於忍不住了,看向我,“你的考驗已經失敗了,我們分手吧!”
我輕嗤一聲,淡淡看著他,我倒要看看,他離開我能找到多不拜金的職業。
和他一分手我就去把送外賣做奶茶這些沒法提升自己的工作辭掉了,然後專心進軍本專業領域。
我本身就是金融學位,前世忙著打工,白天工作都沒有精神,每個月都隻拿著那一萬塊的死工資,毫無提升機會。
老板看中我給我機會,我卻因為鄭文那時摔斷腿沒法工作而被迫放棄競爭,這一次,我可不會那麼輕易放棄了。
因為公司和A大有合作,有一頁需要校長簽字,剛聯係了A大校長,之後都不在國內,所以我得今天拿過去蓋章。
我今天剛到校門口,就聽見了一陣劇烈的爭吵聲,一個身著時髦的女人正在校門口和一個男人爭吵著,那個男人仔細一看竟是鄭文。
“你小聲點。”女子拉住了他的衣服,精致的臉上透著不滿,眉頭緊皺。
鄭文卻一把甩開了他的衣服,加大了嗓音,“我憑什麼小聲,我又沒錯,你不也覺得自己沒錯嗎,正好說出來讓大夥來評評理,你都有男朋友了,幾千幾千的化妝品買回來給誰用,勾引誰啊?那些錢可都是我的血汗錢啊!”
“什麼叫你的血汗錢啊?”女孩子聽見這話也不讓著了,“那是我媽給我的生活費,跟你有什麼關係。”
鄭文習慣了我的順從,如今女孩說這話,他下意識的是一愣,而後才想起反擊,,“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以後注定是會結婚的,夫妻財產是共有的,你的就是我的。”
我聽著這話,被氣笑了,他的占有欲還是那麼離譜,跟我在一起習慣了,我無私奉獻,他把我的錢當做自己的也沒說什麼,如今換個人他還想故技重施。
女孩聽見這話愣了一下,而後直接毫不留情的嘲笑出聲,“你窮瘋了吧?”
“你什麼意思?”鄭文死盯著她,眼底透著一股不解之意。
女孩輕笑一聲,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你給我說你一個月生活費就一千,家裏是貧困戶,讓我節約點,盡量別用你錢,你都有規劃的,我和你談也就是看你長的好看玩玩你,你不會還真想著要我嫁給你吧,你莫不是想攀高枝實現階級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