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年,人帥嘴毒,大學自己創業,大四時團隊就如雨後春筍般不斷擴張,去年就已經登上了福布斯了。
見我第一麵就送了我一副盲人眼鏡。
我當時滿臉疑惑的盯著他:“我沒瞎啊,給我這個幹什麼。”
“我覺得你瞎了,不然你男朋友長的跟地裏的猹似的你怎麼會看上?”他語調清冷,嘴上卻是一點也不饒人。
昨天那一場,我們不歡而散,重生前的我更是放下狠話,讓他不要再和我有往來了。
“是!”我沒有像前世一樣,著急向他解釋以證明自己不拜金,而是淡定的點頭。
他沒想到我會這麼鎮定自若的承認,一時之間臉上也有些許抹不開,覺得丟人,反應過來後眼底浮現出了一抹厭惡,“你現在怎麼這麼拜金?”
我聽見這話,忽的嗤笑了一聲,“拜金?你是說我一個月打工給你一萬塊,然後你請我吃飯,我點了一份五十塊的漢堡,然後就覺得我拜金,是這樣嗎?鄭先生,那我是不是能說你是個軟飯男。”
鄭文最討厭的便是別人說他吃軟飯,果然,他瞬間怒了,接著就是滿眼失望的看著我,“你怎麼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覺得你給我花錢應該是高興的,快樂的,而不是這樣不情願的。”
“那我以前是怎樣的,一個隻舍得點十塊錢漢堡給你省錢的蠢貨?”我看著他,語調不緊不慢,卻透著刻骨寒意。
他一噎,而後又死死盯著我,一字一句義正言辭,“這不是錢的問題,我是不希望我娶一個拜金的女人。”
接著,他又用上了他一貫最愛用的手段:“我們兩個先分開一段時間吧,等你想清楚自己錯哪了我們再見麵。”
說完,他作勢就要走,這次我沒說話,就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看著他離開。
他見我沒有要挽留的意思,眼神中的慌張一閃而過,速度極慢走到了門口,而後馬上要到出口時又忽然折返了回來,看著我,氣勢明顯低了些,語氣卻依舊不饒人,“我回來隻是拿包!”
我坐在原地,沒回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他動作極慢的拿起包,餘光瞟著我,似是等我挽留。
我卻始終一言不發,他拿起了包,剛走到了門口,而後又折返了回來,盯著我,半天才憋出一句,“我這次回來是拿手機!”
“嗯。”我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
他見我無動於衷沒有像以前一樣攔住他然後認錯,哄他,終於忍不住了,一屁股坐了下來,看著我,“我看你似乎有什麼話想說,我給你這個機會,隻有今天,過了今天我就不會再給你機會了,你現在好好想想自己的錯誤,錯在了哪,然後告訴我。”
我看著他,目光冷然,一字一句道從唇間吐出,“我沒錯。”
“你......”
他死盯著我,神色一瞬間內變得陰冷,手指著我,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再說十遍也是一樣。”我語氣冷淡,眼神都未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他哽了一下,而後生氣的轉身離開了。
我不明白,他家加上了固定資產也才四五百萬,哪裏會有那麼多圖他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