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汴京,已是四月。
聽聞,孟家也是汴京有頭有臉的人家。
但至於家中幾口,做何營生,我一概不知。
大婚當天,鑼鼓齊鳴。
喜婆牽著我的喜帶,一路領著我到喜堂。
透過朦朧的蓋頭,我看到有人接過喜婆手裏的喜帶。
在眾人的喧鬧中,司禮高呼起一拜天地。
我緊張的握緊了喜帶,掌心泛潮。
隻得聽著司禮的呼喊聲按部就班的行禮。
直到他高呼一聲“禮成,送入洞房”,大夥嬉鬧著哄笑開來,喜婆送我回到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