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文不是個笨蛋，她想起了我半年前的那次出差。
她見我裝了不少防風沙的物品，詢問我去哪。
我回答的地點和新聞中報道的無語導演所要拍攝的新電影的地址一樣，都是在荒漠中。
有娛樂記者拍到過我的背影，那是我唯一的背影圖。
和我當著吳小文的麵所試穿過的衝鋒衣一模一樣。
還有我兩個月前的出差，和無語監製後期的日期也一致。
種種細節都表明了，我就是無語，無語就是我。
「怎麼可能！」
她捂住嘴，難以置信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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