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走向器械的一瞬間,他突然拿起我落在沙發上的紙條。
天呐,我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他一米八五的大高個,隻需輕微抬手,我就完全無法夠到。
隻見他將紙條展開。
完了。
我站在沙發上想去搶,卻不小心踩滑,將他撲倒在中間的長沙發上。
許訣一隻大手輕而易舉將我扣著,長腿壓著我欲掙紮的兩腿。
眼見掙紮不過,我趴在他的懷裏裝死。
他一字一句念著我寫的記錄,越到後麵聲音越是低沉。
「總結,又菜又想玩,腎虛占大多數時間。」
紙張被他握得嘎吱響。
我的頭皮一陣發麻。
哪怕我不抬頭,都能想象得到他發黑的臉。
「趙奕歡。」
他叫的十分輕柔,我卻知道這是死神在召喚。
「我睡著了,你叫別人吧。」
我講頭搖成了撥浪鼓,隻是鼻尖下怎麼會有一塊凸起。
我蹭了蹭,他的身子突然僵住。
我停在凸起的上方,移開也不是,停也不是。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我怯生生發問。
突然傳來鑰匙開門聲。
他立即鬆開我的手,我慌亂扶著他起身。
隻是太過於驚慌,我一時沒留意,手竟然按到了他的寶貝。
他倒吸一口氣,拱起腰,一手撐著頭,一手緊緊握著,「你是來謀殺我的嗎?」
他看著太疼了,我立即蹲下去探頭和他對視。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的......這回不會真不行吧?」
門就在這時被推開了。
「誰不行?」
許訣突然抬起身子,這是我頭一次看到他這麼慌亂的神情。
不會是他女朋友吧。
他怕她誤會,所以這麼緊張。
可這客廳根本無處可藏。
我急出了一身汗。
正前方出現了一雙腳。
她似乎比我還慌亂。
「啊,兒子,我不知道你在忙,你們忙,記得做好措施,不要傷害人家姑娘。」
我急忙抬起頭解釋,「阿姨,您誤會了,我們忙完了。不是,我們什麼都沒做。」
我咬咬唇,求救看向沙發上的許訣。
他滿頭是汗,脖子間青筋突出,緊緊抿著唇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他這個樣子好欲啊。
而我恰好蹲在他的腿邊。
難怪阿姨會誤會。
「媽,不是你想象的那般。」
阿姨點點頭,十分理解,「媽都懂得。」
許訣似乎疼得不行,讓我解釋後,自己去了洗手間。
呃,這下更解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