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回宴會上,卻見回廊盡頭閃出一抹淡紅。
原來是林風眠。
三年不見,她豐腴不少,紅光滿麵,絲毫沒有大病初愈的樣子。
可惜,楚衍還是沒有娶她。
「清蕁,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她終於不再裝儀態端方,看樣子這三年過得也並不如意。
「我不管你是變成什麼如意,還是知意,你都別想搶走阿衍。」
「他絕對不會喜歡你一個舞女的。」
她像是一隻瘋狗,罵我是賤人,說我不知廉恥,人盡可夫,如今又勾搭權貴。
再去跟她解釋,就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
所以我隻是雙手橫抱在胸前,冷眼看她撒潑,不置可否。
我就是要讓她猜,讓她慌,讓她不知道自己的對手到底是誰。
突然,低沉的男音打斷了她的咒罵。
「這是哪家的野狗在這狂吠,還敢叫我家如意的名字。」
完了,齊少煊要生氣了。
畢竟齊如意的名字是他取的,希望我事事如意。
既然他來了,我就退後一步,隻等著看戲。
「你是什麼人?敢罵我是狗。你信不信......」
林分眠剛想發作,但看清來人,立馬禁了聲。
比起楚衍這個文弱書生,齊少煊常年征戰沙場,可以說是英武不凡。
何況他身上還配著刀,在這齊府,也就隻有這位小將軍了。
「今日我齊府設宴,請的都是朝中勳貴,我看這位麵生,不知是哪家的阿貓阿狗也帶來了,所以不認得。」
齊少煊的話說的難聽,目光中也滿是不屑。
林風眠被說的臉青紅一片,匆忙行了禮,低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