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成了99次任務後,係統獎勵我進入乙女遊戲體驗美男環繞的快樂,卻操作失誤將我投入到了恐怖副本。
於是我不客氣的將手貼上詭異boss的腹部:
「寶寶這個樣子就把我迷得神魂顛倒了,我都不敢想露點腹肌我會是多麼陽光開朗的小女孩。」
boss迷茫的看著自己手中還滴血的長刀,默默拉高了腰腹處的繃帶:「這樣,會更開心嗎?」
【副本名稱:迷失山村】
【副本投入人數:7人 現存活:7人 過往存活率:0%】
【副本任務:扮演您的角色完成任務,並存活七天。】
【溫馨提示您,被發現的話,可能會死哦~】
【祝您遊戲愉快,嘻嘻。】
係統這兩聲陰間嘻嘻直接把幾個玩家都給幹沉默了,有個還穿著校服的女生當場就被嘻哭了:
「我為什麼會被排到這裏?明明按照我的排名不該進入SSS級副本啊,這個副本從來沒人活著出來啊。」
一個大肚子中年人看著眼前的迷霧與山村,有些暴躁:
「不管這是什麼整蠱綜藝還是電影,如果再不放我走,我就要寄出律師函了。」
其他幾位玩家都沒有理他,隻是靜默的盯著村口,從村口緩緩走出了一個佝僂著身形的老人,他聲音低啞,像是很久沒有開過口了:
「幾位客人,我們這村子偏僻地小,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沒人搭理的中年人看起來幾近精神崩潰,他拉住了眼前的村長:
「鬼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這個鬼地方,送我出去,你送我出去啊!」
村長順著胳膊上的力道看過去,陰陰張開了嘴:
「看來,這位不是客人呢。」
隨著話音落下,村子周圍的黑霧慢慢逼近,有猩紅的眼眸從霧裏看出來,周圍詭異的黑色觸手纏住了中年男人的腳腕將他拉入黑霧,不一會,黑霧中就響起了令人牙酸的骨頭折斷聲和咀嚼聲。
一位帶著眼鏡的精英男子皺眉:「這是什麼?」
「村子裏養的看門狗罷了。」村長笑了,像是擇人而噬的厲鬼:
「那麼,剩下的客人,你們為什麼而來?」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有彈幕不斷閃過:
【可怖,這才剛開始,就折了一個。】
【主要還是人蠢吧,都說了要貼合角色,居然自爆了。】
【不會一開始就團滅吧?這裏麵沒什麼強者啊。】
【應該不至於吧,林度不是A級玩家嗎?他應該會出手吧,第一天死的人太多他之後也不好過啊。】
果然,那個戴著眼鏡的精英男開口解了圍:
「我們是美術學院的學生,學院送我們來這裏采風。」
村長動作遲緩的點點頭,轉身向村子走去:
「學生啊,學生仔可不常見。你們跟我來吧,給你們找找住的地方。」
一行人跟著村長進入村子,精英男開了口:
「我叫林度,是A級玩家,根據係統提示,這應該是扮演類存活任務,這種任務死亡率在所有類型中排名偏後,大家記得貼合人設,不然村口那中年男人的結局就是下場。」
我托著下巴看著麵前的小路,居然還是扮演類乙遊?真刺激。
2
村長將我們帶入祠堂,陰惻惻的開了口:「既然客人們想要在這裏借住,那每晚都需要一位客人在祠堂守靈,守靈的人選,就由客人們自己決定吧。」
村長剛說完,機械音同時響起:
【任務提示:祠堂守靈。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有收獲就要有付出,善良的村民為各位提供了住宿,那為他們解決一些小小的煩惱也是情理之中吧,注意,夜晚的祠堂會出現驚喜哦。】
彈幕也滾動起來:
【自己決定?這不擺明了誰守誰死嗎,誰會缺心眼來守靈啊。
【估計隻有林度來守靈才有一絲生機吧。
【林度憑什麼來守靈,總不能因為他強吧。】
剩下玩家在村長說完後就陷入靜默,林度皺眉,剛要開口就被打斷了。
「我我我!我來守我來守。」
我迫不及待的舉起了手,這都來一天了還沒看到男主角,顯然這些人都是競爭者,先進入主線肯定能搶占先機刷刷男主的好感度,嘻嘻,我可真聰明。
林度眼神複雜,他歎了口氣拍拍我的肩:「辛苦你了,要是明天...我就帶你。」
林度話說一半突然有狗吠,我沒聽清,估計在說我完成任務後讓我帶帶他吧。
也是,很少見男生玩乙遊,他應該沒什麼經驗。
之前在村口哭泣的學生妹看著林度拍我的肩,有些不屑的譏諷:「想著主動接下棘手的任務博好感,也真是豁得出去。」
我有些驚奇,不是吧阿sir,都玩乙遊了還搞雌競啊?
雖然我想要提前進入主線,但我不是愛搞雌競的人,於是我忍痛割愛道:「那,要不今晚你守吧。」
學生妹瞬時安靜,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雞:「那倒也是不必。」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雖然我也想嘲笑這新人不自量力,但是這個女的也太好笑了哈哈哈哈,一秒打臉。】
【這新人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怎麼還主動搶必死任務啊。】
【我賭十塊,這新人活不過今晚。】
【雖然那個學生妹心眼壞,但我也覺得新人活不過今晚。】
【沒意思,希望新人死的不要太慘。】
3
我看不見這些彈幕,其他玩家已經兩兩進入房間休息,我走入祠堂,祠堂正中間放著一個巨大的棺材,棺材周圍圍著一圈的紙紮人,紙紮人臉上用朱砂勾勒著笑。
【吸血鬼女巫就圖一樂,真詭異還得看咱們中式恐怖。這紙紮人看得我涼颼颼的。】
我走到正中間,敲了敲棺蓋:
「喲,這還是金絲楠木的棺材呢?這山溝溝裏這麼有錢啊。這要能拿出去那我不發了。」
【敲棺蓋?新人完了。不管棺材裏是什麼東西,這玩意現在都一定盯上她了,還想著錢呢。】
我不知道彈幕已經給我宣判了死刑,看完棺材後我又轉頭湊近了紙紮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這紙紮人臉上的朱砂像是快要融化了,隱隱像是流動的血淚。
我低頭看著支撐著紙紮人的竹竿,突然起了玩心,用一捆粗大的麻繩將紙紮人的竹竿腿捆綁撐出形狀,想要試試能不能跳皮筋。
想要用紙紮人撐起麻繩並不容易,我隻好將所有紙紮人與周邊的柱子捆在一起,就在我好不容易綁牢打算試試跳皮筋時,卻突然發現在棺材蓋上趴了個披散頭發身穿長裙的女生。
【我靠,這麼粗一卷麻繩新人是從哪裏拿出來的?】
【不是,她怎麼把所有紙紮人腿綁了?那晚上十二點誰去敲玩家的門啊?】
【是我的錯覺嗎?這紙紮人的笑臉似乎都收了。】
【哈哈哈哈哈紙紮人怎麼不笑了,是生性不愛笑嗎哈哈哈哈哈。】
【這女鬼什麼時候趴那的?直播視角跟著玩家視角轉嚇我一跳。】
【新人怎麼還不跑?嚇傻了?】
【這能跑哪去,守靈人哪出得了祠堂啊。】
【不對,她在幹嘛?】
我正在慢慢走進棺材,伸手戳了戳這個女生:
「你好?這裏不讓睡覺。」
4
彈幕滾動的洶湧如潮水:
【?】
【神他媽不讓睡覺,這人腦回路怎麼長得。】
棺材板上的女生似乎也懵了,她張嘴:「我沒睡...沒睡...睡。」
喲,她居然說話還自帶回音!
女生抬頭說話,我終於看清了她的臉,小巧挺翹的鼻梁,殷紅柔潤的嘴唇,還有一雙大眼睛,隻是眼睛裏沒有眼白全是眼黑,但這並不影響她的美貌,我直接就看呆了。
首先我不是女同,這姐姐可真是,咋長的啊;其次我不是女同,但這臉這麼嫩想摸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吧;最後我不是女同,姐姐貼貼姐姐貼貼!
女鬼終於緩過神,她微笑著,指尖變得血紅悄無聲息爬上我的脖頸:「在看什麼?」
我愣愣出聲:「看你,真好看。臉那麼嫩就算了手還這麼滑,都給我摸爽了。」
彈幕都看傻了瘋狂吐槽:
【?這姐認真的嗎?要不是這女鬼是迷失山村大boss之一,我都想替鬼喊抓變態了。】
【我這就聯係女鬼保護協會讓這玩家身敗名裂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這邊畫風都變了玩的跟乙遊似的。】
女鬼手一頓,迅速收回了手,臉上突然變得緋紅:「你,別亂說。」
我拉住女鬼的手,拉著她向紙紮人處走去:「姐姐的美甲真好看,老躺在棺材板上有什麼意思,看我好不容易綁好的繩子,一起來玩。」
女鬼看著被麻繩綁的結結實實的紙紮人,臉上神情很複雜:「你自己玩吧,我沒有腿。」
「啊?」聽到她這麼說我才發現她沒有雙腿,我也泄了勁,一個人玩有什麼意思:「那算了,我來幫你梳頭發吧。」
我坐在女鬼身後撈起了她的頭發,頭發很長有些濕潤,發尾有渾濁液體滴下。
我順手將旁邊紙紮人的袖子撕下給女鬼的頭發綁了一個鬆鬆的結:「你看,你頭發那麼長老托在地上都臟了,都往下滴泥水了。」
【大姐,我求你睜眼看看,那是泥水嗎?那是血水啊,這人真的還是演的。】
【不是,我隻關注,女鬼居然真的不殺她了,還讓她碰自己用來殺人的頭發?】
【果然不管在哪甜言蜜語都好使。】
【老公點了。】
女鬼愣愣的感受著我將她的頭發挽起,她歪頭,對我笑了一下,拔下了一根頭發,似乎是想圈在我的無名指的,又突然頓了頓看向棺材方向:
「真小氣。」
最後還是將頭發圍成一圈圈在了我的手腕上。
「它可以給你出去的機會。」
出去?這這麼好玩我才不走,我摸摸手上頭發:
「你在說什麼小氣啊?」
有冰涼指尖抵上我的眉心,麵前站了個男人,一手抵著我,另一隻手還拿著正在滴血的大刀,上身隻用繃帶草草裹了一圈,能看出形狀姣好的肌肉線條:
「或許,說的是我?」
5
好,很好,巴山楚水淒涼地,騷男不穿衣服勾引me。
我看著他正在滴血的刀尖,嬌柔造作的向著麵前男人的大胸肌靠過去:「啊,是血,人家好害怕。」
感受著男人的肌肉繃緊,我趁機摸上了他繃帶下的腹肌,好好好,手感真的好:
「老公,人家害怕啦,人家要摸摸腹肌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