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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薑國棟根本分不清公司那些藝人，好像也不知道和薑月鬧緋聞的人就是周衍，直接當著我的麵打電話給助理。

“公司那個周衍，把他的所有強製性合約都解除。”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他話頭頓住，看了我一眼。

我該怎麼形容那個眼神呢。

不屑中帶著點憐憫，或許還有嘲笑。

不遠處忽然有人喊了聲。

“爸！”

薑月拄著拐杖跑來，在看清我時嫌棄的撇了撇嘴。

薑國棟換了一副表情扶她，直呼我的小祖宗怎麼這麼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