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去買物資吧。”
“我一個人女人家力氣小搶不到什麼東西。”
“冷大哥的手也還沒好。”
“你不會這麼自私的對吧?”
麵對他們的軟磨硬泡我隻好冒著高溫出去采買。
外界將近五十度的高溫將我曬得皮膚皸裂,脫水嚴重。
我扛著好不容易搶到的兩箱方便麵奄奄一息跌進家門。
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空調帶來的涼爽,就聽臥室中傳來一陣熟悉的哼唧聲。
猶如五雷轟頂般,我透過半掩的房門看到兩個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正是王婷和冷冽。
“你說要是你老公發現我們故意把食物藏起來讓他出去采購,他會不會氣得發瘋。”
“他那個蠢豬信我信得不得了,就算真的發現了,隻要我佯裝生氣提個離婚,他還不是像條狗一樣巴巴跑過來搖尾巴。”
原來他們故意把食物藏起來讓我冒死出去采買隻是為了把我支開好偷情!
我瞬間心痛欲裂,氣血上湧間我顧不得自己中暑的不適踉蹌著衝進去質問王婷為什麼。
她卻冷笑一聲,紅色的美甲劃過冷冽的胸肌,看向我的眼神滿是嫌棄:
“還有臉問我為什麼。”
“我看到你這油膩的樣子就犯惡心。”
猶如被萬箭穿心般我整個人痛得渾身發抖。
氣急攻心下我不顧中暑的不適衝上去就和冷冽扭打在了一起。
北極熊獸人天生體型高大、力大無窮,我很快落於下風。
最後被冷冽反鎖在陽台。
隔著陽台的玻璃門,他們當著我的麵繼續顛鸞倒鳳。
痛苦和暑熱像滾滾浪潮拍打著我的身心,我在絕望的吼叫中脫水昏迷了過去。
意識混沌間,我被一臉的猙獰的冷冽扛起來直接從五樓扔了下去。
我的身體和心一起被摔得四分五裂。
我被生生烤成人幹時,兩人卻在我的房子裏吃著我拿命換回來的食物,過著無比逍遙快活的日子。
痛苦的回憶就像大火一樣灼燒著我的身體,痛得我情不自禁將手中的空瓶捏得扭曲變形。
“我問你話呢,你聾了嗎?”王婷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耐。
我擦了擦嘴角的水漬,轉身對著王婷粲然一笑:
“好啊。主助人為樂嘛。”
這一次,我要讓你們統統死在我手裏。
接下來的幾天,我借口出門填補物資每天早出晚歸。
有了上一世的經驗,我這次身穿防護服,手持小風扇,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我先以陌生人的名義租下了隔壁小區一棟帶地下室的大別墅。
再去車場租了一輛大貨車前往全市最大的批發市場。
分批次購買了一切必需品。
最後去買了最重要的隱形攝像頭。
路上遇到熟人,我不是托詞說要開店就是要辦喜事。
我將別墅的一切安置妥後才扛著一箱方便麵回到了家。
我不在的這幾天,王婷和冷冽兩人可是打得火熱。
好多次晚上我回家就看到冷冽和王婷在客廳的瑜伽墊上以指導動作為由貼在一起。
冷冽的手流連在王婷的腰部胸脯和關鍵部位。
王婷則是一臉癡迷享受。
一開始被我撞見,他們都做賊心虛似的分開。
後來見我愛答不理,他們便更加肆無忌憚。
就像今天我到家就看到兩人在房門大敞的臥室裏親吻癡纏。
恨意如潮水般翻滾上湧,我捏了捏拳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
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轉身打開了客廳的音響,將音樂聲調到最大。
我將買來的攝像頭安裝在客廳、臥室、廚房各個角落。
然後去陽台將之前購買的發電機和太陽能電池板的內部零件拆除。
讓它們在電力係統崩潰時再也發揮不了作用。
我也沒忘了他們上一世故意藏起來的物資。
可惜在廚房搜尋一番後一無所獲。
一籌莫展間我想到了一個最可能藏物品的地方。
我打開冷冽的家門,一股涼爽的氣息迎麵撲來。
我冷眼看著冒著絲絲冷氣的空調。
原來空調壞了也是騙我的。
於是下一秒我徹底損毀了它。
之後我果然在他家的廚房櫥櫃中看到了被藏起來的大批物資。
我二話不說直接將所有物品打包送到別墅中。
這下我看這對狗男女還有什麼退路。
將一切辦理妥當我才再次悠哉悠哉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