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溫初按照阮桃發來的地址，稍稍打扮後如期出現在了會所的門前。
往來進出這裏的飲食男女們，無所謂公共場合下的曖昧相擁，偶爾路過三兩個醉醺醺的男人，也會停下來不懷好意的盯著她瞧。
也是。
寒冬天裏，她裹了件還算嶄新的長羽絨服，露在外的小腿套了條若隱若現的玻璃黑絲。
她學著視頻裏畫著不符合年齡的煙熏妝，眼尾上挑的黑色眼線被她不自然的拉的細長。
深更半夜的，任誰都不會覺得她這副德行的站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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