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洲一拳打在紹寶坤臉上,牙齒飛出,鮮血從他口中溢了出來。
紹寶坤蜷縮在地上不住的求饒。
我看了心中覺得暢快,可這還遠遠不夠,我衣衫淩亂地從床上坐起來。
說道:“紹公子,你不要怕他,你剛剛不是還說要帶我遠走高飛,去一個梁星洲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到時候我給生兒育女......”
梁星洲眼睛冒著火看向我,“生兒育女?”
我毫不畏懼地看著他,“沒錯。”
梁星洲一腳踩上紹寶坤的襠部,腳下用力的碾過去......
紹寶坤痛叫一聲,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梁星洲看向我,輕蔑道:“這就是你找的男人?我看你現在還怎麼給他生兒育女!”
他如同對待垃圾一樣將紹寶坤一腳踢過去,緩緩向我走過來。
鋪天蓋地的壓迫感向我襲來,我的心裏忍不住打哆嗦,可麵上依舊平靜地看向他。
“梁星洲,身體是我自己的我高興給誰生孩子就給誰生孩子,你憑什麼管我?”
梁星洲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楚瑤,第一天我就就跟你說過,從今以後你是屬於我的。”
他手指在不斷收緊,窒息的痛苦感向我湧來,我臉色漲得通紅,依舊不服軟。
“憑…什麼?”
第一次見梁星洲是在博越公司,我作為他們公司外聘的德語翻譯,替他們翻譯德國合作商的要求。
他身穿筆挺的西裝,麵容英俊,讓人心生好感。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當天晚上便闖進我的出租屋,說看上我了,要求我做他的情人,之後強迫威脅。
就因為他們命好,出生在有權有勢的家庭,就可以這樣隨意糟踐別人嗎?
......
我被梁星洲帶回了他的別墅,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有出過門,或者說都沒有下過床。
他踐行著曾經說過的話,要弄死我。
這一個星期,他對我在床上對我百般折磨,又結束一次,梁星洲拽著在床上出氣多進氣的我,問道:“下次還敢嗎?”
我奮力地搖搖頭,我已經感覺身體不屬於我自己了,梁星洲讓我快樂就快樂,讓我痛苦就痛苦。
這種全身心被他掌控的感覺太可怕了。
梁星洲拍了拍我的臉蛋說道:“楚瑤,你是我看上的,這輩子隻能是我的女人,下次要是再讓別的男人碰你,我就剝了你的皮。”
我相信他能說到做到。
他將我扔在床上,下床去洗漱,迷迷糊糊間我聽到他在打電話,隨後就穿上衣服出去了。
......
第二天,我身體恢複了一些,就起床去公司,在公司工作一年,經理和同事一直都對我很好。
姐姐剛去世的時候,也都是她們陪伴開解我,我早已把她們當成我的第二個親人。
晚上公司聚餐,梁星洲接連打了兩個電話過來,我都沒有接。
那個困了我一周的別墅,我不想回去。
可沒想到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來了幾名保鏢,直接就將我從餐廳押了出去。
我被帶回了別墅。
梁星洲一臉陰沉地看著我,“瑤瑤,你說我要是打斷你的腿,你會聽話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