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和我結婚當天。
不僅邀請了她的前任給我當伴郎。
還公然在酒席結束後玩起了疊疊樂。
被我發現後。
聯手把我害死。
重活一世。
我看著在朝我舉薦前任的林雅培。
冷笑道:「好啊,那就請他好好見證一下我們的婚禮。」
順便迎接一下你們的死期吧。
......
「你們在幹什麼!」
我看著在休息室不著寸縷的男人,而他身下壓著的正是剛剛才和我舉行婚禮的新娘林雅培。
兩人熱汗淋漓,嬌喘壓抑著。
看見我後,兩人慌忙的分開,拿起衣服蔽體。
「老公,你聽我解釋。」
我衝過去,一巴掌扇在林雅培臉上,繼而要和另一個男人拚命。
在我的婚禮,我的新娘居然能做出這種把我尊嚴按在地上摩擦的齷蹉事。
我受不了。
我和男人扭打起來,就在我把男人壓倒在地上準備報警的時候,我的腦袋被猛的一擊。
我立馬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我發現自己身體都不能動了。
聽見旁邊傳來的聲音我才知道自己成植物人了。
「他的腦袋受到嚴重撞擊,能不能醒來隻能看他的造化了。」
我聽見父母在哭,聽見林雅培湊在我耳邊說:「我告訴你爸媽說你非要在休息間強迫我才無意撞倒了花瓶砸在你頭上,你都不知道,你爸媽可心疼我了,把公司的股份都給我了一半呢。」
我生氣,想要撕開這個女人的麵具。
身體的怪異卻讓我十分無力。
隻能咒罵她不得好死。
林雅培繼續道:「聽說植物人能感受到外麵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說罷,一種低吟曖昧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可恨的是,我的身體居然真的有了反應。
林雅培哈哈大笑,開始毫不避諱的踐踏我的尊嚴,在我麵前和別的男人行苟合之事。
直到我再也受不了這份屈辱。
活活被氣死了。
靈魂飄蕩在空中,我看著父母大哭,安慰林雅培說趙家對不起她,還給她拿了一大筆錢讓她改嫁。
而我,隻能眼睜睜看著林雅培拿著我家的錢,瀟灑快活。
我不甘心她憑什麼拿著我家的錢揮霍。
怨她出軌毫無心理負擔,利用我爸媽的愧疚獅子大開口。
更是恨她害我躺在床上,肆意踐踏淩辱我的尊嚴。
如果有來世,我恨不能撕開她的臉皮,讓她活成陰溝裏的老鼠。
人人喊打。
突然,一股強大的吸力讓我暈厥。
再次醒來,我聽見一旁的林雅培說:
「老公,我這裏有一位不錯的伴郎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