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服繁瑣,見水異常沉重,薑鯉魚掉進池塘之後,差點嗆了水,還好她水性不錯,穩住了
丫的,顧召這是給她使絆子?
小手用力狠狠的揪了一把顧召結實的腰,顧召吃痛,手還是緊緊握著薑鯉魚的手腕,努力將她帶出水麵,一片人仰馬翻中,兩個人被一雙大手托了上來。
“大哥?”薑鯉魚見到幾年沒見的薑念喜,瞬間愣住。
“薑......薑大公子......”瞧清楚來人,王永明徹底慌了。
薑念喜朝薑鯉魚點點頭,揮手讓紫氣和青瓷將二人扶下去,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水,越過王永明,徑直往還跪在地上的公子走去。
“喲,這不是白岐山身邊的小廝麼,不在京城伺候你家主子,跑碧水來做什麼?看你抖得厲害,走吧,跟我去喝兩杯,去去身上的寒氣?”
眾人有點懵,白岐山又是那位啊?
小廝哭喪個臉,嚇得渾身發抖,“薑大公子,哦,不,薑大人,小的哪敢跟你去喝酒啊,你就饒了小的吧。”
“咋,你是瞧不起咱薑府?”薑念喜問。
“薑大人饒命,薑大人饒命,小的也是一時興起才,才......才做出如此蠢事,薑大人饒命啊......”
默默吃瓜的公子小姐,見薑念喜和熙春風的樣子,後背涼颼颼的。
笑麵閻王不愧是笑麵閻王,幹啥都笑嘻嘻,每回下手都是將人往死裏整,薑念喜進京之前,各種胖揍碧水各府公子就算了,上了京城進了偏偏又進了吏部,任職不到兩月,酷吏的名聲都傳到碧水來了。
碧水薑府,雖然沒個長輩,但有三個閻王,還讓不讓人活了。
“念喜兄,念喜兄,白某剛才多喝了幾杯,睡著了,不知道這廝鬧出這麼大的事,按理就應該將這廝交由你處置,隻是,這廝從小就跟在白某身邊伺候慣了,換人白某還真不習慣,還請念喜兄高抬貴手,改日白某一定帶著這廝,登門負荊請罪。”
白岐山聽到動靜,連忙撥開人群走到薑念喜麵前,臉上掛著幾分討好的笑容,手裏拿著折扇扇了扇,一股子脂粉味兒直往薑念喜的鼻子裏鑽。
薑念喜揉了揉鼻子,“岐山兄,我們家鯉魚膽子小,負荊請罪就算了吧,要不,你欠我一個人情如何?”
白岐山瞪了薑念喜一眼,薑念喜你要點臉吧,相信你家薑鯉魚膽子小,不如相信豬會上樹。
薑念喜不為所動,順便扔了一記眼刀還回去。
知道白岐山真實身份的王永明傻了,邀白岐山赴宴,就是想借白岐山的手,狠狠挫一挫薑府的銳氣,他媽的,誰能想到遠在京城的薑念喜,竟然這時候回府了。
銳氣沒挫著,反倒是讓薑家得了白岐山的好處。
“嗬嗬,既然念喜兄都開口了,白某也不敢不從,那......就謝謝念喜兄了。”
王永薇看到這幕,暗罵王永明就是眼皮子淺,從她知道父親要讓她進京之後,便讓人暗中打聽京城各種消息,以免進京之後兩眼摸黑各種受製。
白岐山是白丞相的獨子,京城真紈絝,隻不過在京城,所有人都叫他白之躍,白岐山是方便他四處沾花惹草,用的假名。
王永明這個蠢貨,真以為白岐山是能讓人借勢的人?還敢踹白岐山身邊的小廝?活膩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