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問道:“母親,這個野種咄咄逼人,你為什麼不幫我教訓她?”
柳夫人聞言,搖了搖頭,說道:“雙雙,不可以這樣說,傅玲是你的姐姐,她雖然出生低賤,但以後也是你的依靠,你不能這樣對她。”
柳雙雙聽著母親的話,心裏很是不滿,但她卻也隻能暫時忍下這口氣。
在回去的路上,她狠狠地瞪了柳傅玲一眼,然後甩著手離開了。
柳傅玲看著柳雙雙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笑容。
晚上,柳傅玲早早地回到了房間,她拿出了一本舊書,認真地看了起來。
這本書是柳傅玲從父親的書房裏偷來的,雖然內容有些殘破,但她依然珍惜地保存著。
她一邊看,一邊暗自琢磨著書中的內容。
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柳傅玲心中一驚,急忙將書本塞到了床底下。
她打開門,就看到柳雙雙站在門口。
“你來幹什麼?”柳傅玲警惕地問道。
柳雙雙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和鄙夷,她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這個野種倒是挺會享受的,居然敢住這麼好的房間。
“不過,這房間隻能是我的,明晚你就搬走。”
“你......”柳傅玲氣得麵色通紅,“這房間是父親安排給我的,你憑什麼讓我搬走?”
“憑什麼?”柳雙雙冷笑了一聲,“就憑我是父親最疼愛的女兒!我告訴你,這個房間我獨占定了。”
“不要!”柳傅玲一口反駁道,“我不同意!我雖然出生低賤,但也不是任人隨意欺辱的!”
“哼,你這個野種,有什麼資格不同意?”柳雙雙冷笑了一聲,狠狠地瞪了柳傅玲一眼,然後甩著手離開了。
柳傅玲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氣得用力捏緊拳頭,她回到床邊,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舊枕頭,放在床上,然後拿起書本,繼續認真地看了起來。
第二天晚上,柳雙雙帶著幾個仆人來到了柳傅玲的房間。
“給我搬!”她一聲令下,幾個仆人立刻開始搬起桌子和床。
柳傅玲見狀,急忙上前阻止:“住手!你們不能搬!”
“你還不聽我的話嗎?”柳雙雙瞪大了眼睛,“我告訴你,這個房間我已經占為己有了,你必須搬走!”
“我不搬!”柳傅玲大聲說道,“這房間是父親安排給我的,你們不能搬!”
“是嗎?”柳雙雙冷笑了一聲,“那你就去問問父親,看他更聽你的話還是我的話。”
說完,她揮揮手,仆人立刻繼續搬東西。
柳傅玲看著她這副囂張的模樣,氣得臉色通紅,她看著仆人搬走的東西,心痛不已,但任憑她怎麼呼喊,仆人都沒有停止動作。
柳傅玲生氣地回到床邊,卻發現床上空蕩蕩的。
她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就在她愣怔之時,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了說話聲。
“哼,這樣一個小小的人,也敢反抗我們小姐。”
“就是,要不是大小姐仁慈,才不會給她住這麼好的房間。”
“趕緊搬走!誰讓她這樣的身份也敢住在這種地方?”
......
這些聲音讓柳傅玲感到心裏一陣劇痛,她雙手捂著嘴巴,眼眶已經變得通紅。
“你們不能搬走我的床!”柳傅玲大聲說道。
但她的聲音卻被外麵的說話聲給淹沒了。
“你們這群畜生!”柳傅玲看著外麵的人,大聲喊道,“你們這樣做,就不怕父親回來怪罪你們嗎?”
“哼,我們做什麼,老爺根本不會知道。”
一個仆人冷笑道,“你也別怪我們,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誰讓你的身份那麼低賤呢?”
說完,他們又開始搬起桌子和床。
柳傅玲看著仆人搬走她的東西,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和憤怒,但她依然沒有放棄阻止,她衝到外麵,想要去搶回自己的東西。
然而,當她來到院子裏的時候,卻看到所有的仆人已經搬好了桌子和床,站在一邊等待著柳雙雙的吩咐。
柳傅玲看著這一幕,心如刀絞,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無力地坐在地上,看著那些曾經屬於自己的東西被搬走,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紅玉跑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氣憤不已,直接衝到柳雙雙的麵前,大聲罵道:“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小姐?她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姐姐,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柳雙雙冷笑一聲,看著紅玉說道:“一個小小的丫鬟,也敢來指責我?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這個家裏,隻有我才能說了算!”
說完,她揮了揮手,對身邊的仆人說道:“以後看到這個小丫鬟,就給我狠狠地打!我要讓她知道,誰才是這個家裏的主人!”
仆人們應聲而動,紛紛圍了上來,紅玉見狀,嚇得臉色蒼白,她知道自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但她卻毫不畏懼地站在柳傅玲的麵前,保護著她。
柳傅玲看著紅玉的背影,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
她站了起來,走到紅玉的身邊,將她護在身後,對柳雙雙說道:“你憑什麼打紅玉?她是我的丫鬟,不是你的奴隸!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對她?”
柳雙雙看著柳傅玲,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想到這個平時唯唯諾諾的野種居然會站出來保護自己的丫鬟,她冷笑一聲,說道:“好,既然你想護著她,那就一起受罰吧!”
說完,她揮了揮手,仆人們立刻衝了上來,柳傅玲和紅玉緊緊地抱在一起,麵對著這些凶狠的仆人,她們卻沒有絲毫的退縮。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眾人抬頭看去,隻見柳傅玲的父親柳老爺走了過來,他看到眼前的情景,頓時皺起了眉頭。他走到柳雙雙的麵前,冷冷地說道:“雙雙,你在幹什麼?”
柳雙雙看到父親突然出現,心中一驚,但她很快就恢複了鎮定,對父親說道:“父親,這個野種不肯搬出她的房間,我隻好讓人來搬了。”
柳老爺看了一眼柳傅玲,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