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傅玲看著紅玉堅定的眼神,心中忽然有了些許安慰,她輕輕點頭,說道:“紅玉,謝謝你。”
夜色中,柳傅玲和紅玉靜靜地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月色,似乎一切都在不言中。
柳夫人倚在軟榻上,臉色雖仍顯蒼白,但眼中的光芒卻異常堅定。
她輕撫著柳雙雙的發絲,緩緩開口:“雙雙,最近府裏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可能是風水不好吧。我想著,要不咱們去廟裏拜拜,祈求神明保佑我們柳家平安。”
柳雙雙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隨即乖巧地點頭道:“母親說的是,雙雙願意去廟裏祈福。”
柳傅玲站在一旁,聽著柳夫人的話,心中卻湧起一股不安。
她總覺得柳夫人的提議並非那麼簡單,似乎隱藏著某種深意,她微微皺眉,暗自思忖著如何應對。
柳夫人似乎看出了柳傅玲的疑慮,她微微一笑,說道:“玲兒,你也一起去吧,雖然你剛回來不久,但也是我們柳家的一份子,應該一起去祈福。”
柳傅玲心中一凜,麵上卻不動聲色,恭敬地應道:“好的。”
次日清晨,柳夫人帶著柳雙雙和柳傅玲兩人,乘坐馬車前往寺廟,馬車緩緩行駛在石板路上,柳傅玲的心卻如同被什麼揪住一般,無法平靜。
她偷偷打量著柳夫人的側臉,隻見她神情莊重,嘴角微翹,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柳雙雙則是一臉興奮,對即將到來的寺廟之行充滿了期待。
馬車終於停在了寺廟門前,三人下了車,沿著石階一步步向廟內走去,寺廟裏香煙繚繞,佛音陣陣,給人一種寧靜祥和的感覺。
柳夫人領著兩人來到佛像前,虔誠地跪拜祈禱,柳傅玲卻無心祈禱,她的目光四處遊移。
就在這時,她忽然發現寺廟的一角,有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窺視著她們,她心中一驚,立刻警覺地看向柳夫人。
就在這時,寺廟的住持忽然走了過來,他雙手合十,衝三人念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
住持目光落在柳夫人身上,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說道:“這位女施主,你印堂發黑,近日可有遇到什麼困境?”
柳夫人聞言,心中一驚,下意識說道:“沒錯,我們柳家最近確實遭遇了一些問題。”
住持聞言,搖頭歎息:“唉,施主若是對佛祖心存敬畏,不應惡語相向,更不應存心試探神靈,否則,隻怕是禍不單行。”
柳夫人臉色瞬間蒼白,她連忙問道:“大師,那我該怎麼辦才能渡過這個難關呢?”
住持微微一笑,他一手撚著佛珠,一手輕撫著柳夫人的手背說道:“佛能渡人,人需自渡,需要一個代表來廟裏跪拜九九八十一天才行。”
柳夫人聞聽住持此言,麵色頓時一凜。
卻佯裝露出驚異之色,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狡黠,她雙手合十,故作虔誠地問道:“大師,您所言極是,我柳家確實需要有人為家族祈福,隻是,這九九八十一天,不知該由何人承擔此重任?”
住持微微一笑,目光轉向一旁的柳傅玲,緩緩說道:“此女印堂隱有金光,乃是有福之人,若是由她來為柳家祈福,必定能化解眼前的困境。”
柳傅玲聽得此言,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她瞥了柳夫人一眼,隻見柳夫人正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自己,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柳傅玲心中冷笑,卻不動聲色地低下頭,恭敬地應道:“既是如此,傅玲願為柳家祈福,承擔此重任。”
柳夫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嘴上卻說道:“玲兒,這祈福之事非同小可,你可要想清楚了。”
柳傅玲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柳夫人,說道:“母親放心,傅玲既已決定,便會堅持到底。”
如今主持都這樣說了,自己還不留下來的話,恐怕回去之後風言風語會更加的多。
住持看著柳傅玲堅定的眼神,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他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號道:“這位女施主,既然願意為柳家祈福,那便請隨我來。”
柳傅玲點了點頭,轉身跟在住持身後,向著寺廟深處走去。
隨著祈福儀式的開始,柳傅玲走進佛堂,看著莊嚴的佛像,她雙手合十,心中默念著:“請佛祖保佑柳家平安。”
她跟著住持一起念經燒香,心中卻越發的不安,她總覺得,自己似乎落入了某個陷阱之中。
而與此同時,柳夫人和柳雙雙也來到了佛堂門口,她們靜靜地站著,看著柳傅玲在佛堂裏虔誠地祈福。
柳夫人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她低聲對柳雙雙說道:“雙雙,我已經跟主持說好了,柳傅玲是活不過這八十一天的。”
柳雙雙聞聽此言,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嘴角勾勒出一絲得意的弧度。
而就在這時,佛堂裏的柳傅玲卻忽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眩暈感,她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她再醒來時,已經發現自己被綁在寺廟後山的柴房裏。
她掙紮著起身,卻發現自己被綁得很結實,根本無法掙脫,她腦海中的線索斷斷續續。
她努力思索著,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想清楚,她隻能不停地掙紮,試圖掙脫身上的束縛。
而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一個身影走了進來,柳傅玲抬頭一看,頓時認出了這人正是寺廟的住持。
住持看著柳傅玲,微微一笑,說道:“女施主,你醒了。”
柳傅玲聞言,冷冷地說道:“你們究竟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住持微微一笑,緩緩說道:“女施主,你身上的束縛是讓你清醒的,九九八十一天之期未滿,你是無法掙脫的。”
柳傅玲聞言,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她問道:“你們原來早就設好了套讓我往裏鑽,你們究竟有什麼目的?”
住持目光看向柳傅玲,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他說道:“女施主,你若是配合我們,我們便放你回家,否則,你怕是連這裏都出不去。”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柳傅玲激動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