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妹妹這不像是來請安,倒像是怕緊了我,可我什麼也沒做,這讓下人看了,還以為我容不得一個小妾,是個度量狹小、拈酸吃醋、上不得台麵的人呢。這若傳出去,也有損相公顏麵,怕外人閑話相公,家裏連兩個女人都搞不定。”
趙景深立刻冷了臉,對著一眾下人嗬斥:“我看誰敢在外頭嚼主子的舌根!”
他又抽出被羅綿意抓緊的手,緩了緩語氣道:“你說來給夫人請安,怎的還不行禮?”
趙景深現在是寵羅綿意,但他更看重自己的名聲,畢竟在他看來,愛人是可以更迭的,他原來不也要和我情比金堅、海枯石爛嗎?
羅綿意沒有從我這裏討得便宜,臉色難看,但嘴角仍舊勉強扯起一抹似笑非笑,不太情願地向我福了福身。
“抱歉,姐姐,我這身上不太爽利,失禮了。”
羅綿意故意用手在腹部來回撫摸了幾下,炫耀自己已有身孕。
“相公,妹妹有孕,是可喜的好事,我雖然沒有經驗,但也聽老人說過,頭三月是要小心穩妥些,少走動。”
“請安這等繁文縟節就免了吧。”
羅綿意詫異我的大度,我居然絲毫沒有被她激起內心的不平。
趙景深很高興我這麼平靜、寬容地接納了羅綿意,示好地牽住了我的手。
“妹妹要自己留神,相公你也得知克製才行。”
羅綿意麵上一紅,趙景深也心領神會。
他見我語態溫婉、通情達理,頓時也回想起幾分曾經對我的情意,竟生出要彌補我的心意,當晚,就來了我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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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這些時日難為你了。你的好,我心中都明白。我向你保證,我趙景深的夫人,永遠隻會是你。”
我覺得好笑,誰稀罕做什麼賢良淑德的大夫人呢?更別提是他趙景深的夫人!
我之所以還留在趙家,隻是等,等趙家人給我的小玉茗陪葬!
趙景深見我不言語,又麵容含笑,以為他安撫好了我。
他整個身子向我傾斜過來,左手上下撫摸我的肩頭,試圖勾起我的情欲。
“琳琅,我的琳琅......”
他明顯情動了,稍一用力,就把我帶到了他的懷裏。
他低下眉眼,含情脈脈地看我,俯下身子,唇瓣就要貼上來,被我使勁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