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過年回婆家婆婆拿一堆小姑不要的衣服給我穿讓我少買衣服。

又拿已經發臭的牛肉招待親戚。

我們不同意，她說要登報和我們斷絕關係。

我懟了她幾天後，她讓他兒子和我離婚，

老公緊緊抱著我：“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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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催我們回家過年，我們已經一年沒有回老家了。

而老公和女兒此刻都不開心了。

隻因婆婆剛剛打電話過來就說：“隔壁李大爺的兒子都要回來給他蓋別墅了，你們什麼時候也給我修一個？”

除夕將近，老公還是勸我帶女兒回娘家。

“我爸媽都出去旅遊了，回去就我娘倆咋過年。”

“再說了，哪能讓你一個人去麵對那些豺狼虎豹。”

我盯著他說：“不過我要是跟你媽吵起來，你站誰那邊？”

“你們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了解，當然是站你這邊了，再說，今年決不能和去年一樣。”

老公說這話的時候額頭緊繃著。

想起去年近年關的時候老公遇上裁員風波失業，待在老家那幾天婆婆天還沒亮就對著我們的房間罵。

說兒子養這麼大也沒用指望不上，老公因此記掛了一年，這一年更是全身心投入事業中。

我覆上他的手：“反正她也沒把我當兒媳，該有的禮數外，隻要惹我不高興她也別想好過。”

“媽媽，我們要去那個巫婆家嗎？”

懷裏的女兒突然問道。

我和老公對視一眼哭笑不得，反正回去別想拿捏我們就是了。

開了十幾個小時的車，老公提著著東西我牽著女兒敲響婆家的門。

敲了幾下都沒動靜，可老公沒有鑰匙。

車出了高速往村裏開的時候就已經給他們打過電話，這會兒不可能不在家。

我和老公對視一下。

“哎呀，老公，看來爸媽不在家，要不我們先把東西拿去二叔伯家吧。”

“行，小真珠，走，我們去堂爺爺家。”

我們一唱一和，對話的聲音比往常大，作勢要往外走。

門在這時開了。

婆婆一臉鬱悶地看著我們：“還知道回來。”

她說著走出來拿過老公帶的幾袋年貨禮物轉身就進門。

堂叔好麵子，我們去的時候帶的東西要不是拿給他的，肯定會道德綁架扣下。

這是村裏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識，婆婆才舍不得要到手的禮物被人拿了。

公公坐在沙發上尷尬地看我們，明顯是被勒令不給我們開門的。

“真珠，叫爺爺奶奶。”

見女兒還怔怔地看著沙發上的人，我提醒道。

“哼，我可當不起這聲奶奶，連人都認不得，吃什麼長大的。”婆婆嫌惡地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