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夫婦死在了小區樓頂的封閉水箱內。
但現場卻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指紋和腳印。
屍體身上也沒有出現三傷,即約束傷、抵抗傷、威逼傷。
仿佛是死者自己走進去的一般。
這世上,真的存在完美犯罪嗎?
很不幸,我就親身經曆過。
1
我是被門外一陣鬧哄哄的聲音吵醒的。
這物業到底怎麼回事啊?
先是前幾天維修水箱叮咣咣的擾民,現在又跑到公共區域開上party了是吧!
作為一個頭禿的編程人,我簡直要被折磨的精神錯亂了!
我氣衝衝的打開門。
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條藍白的警戒線。
有法醫正把兩具蓋著白布的屍體抬下樓。
鋪天的臭氣差點把我送走。
“你好,你是1802的住戶吧。”
我望著眼前的年輕警察愣了愣。
“是啊,警官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我們接到物業報案,在天台水箱內發現了1801夫婦的屍體,按照規定,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
什麼?
我瞥著蓋著白布的屍體,心裏一陣惡寒。
沒聽說他們有跟誰結仇啊,這不會是無差別殺人吧,可千萬別牽連到我啊。
“這是他殺還是意外啊?”
年輕警察眸子眯了眯,一絲探尋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對不起,案件還在調查中,無可奉告。”
隨即,他又指了指我家:
“方便進去看看嗎?”
我忙不迭的點頭,開門。
一進屋,我就去廚房洗了葡萄端過來。
“警官您試試,這個葡萄的品種可甜了。”
他卻沒吃,反而對我的房子很感興趣:
“我能四處看看嗎?”
“當然可以,但是臥室就算了,涉及點個人隱私。”
我癟癟嘴,無所謂的開始炫起了葡萄。
這些警察,就喜歡沒事在別人屋子裏亂轉,總以為能發現什麼線索呢。
我要是凶手,一定得將計就計。
轉了大半天,他的問題也問的差不多了,正要告別,卻停住了腳步。
我不解:
“怎麼了警官?”
他指著換鞋櫃最下麵一層的紙箱:
“這是什麼?”
我還沒說話,他就自顧自的打開了。
是一套帶支架的高倍數望遠鏡,支架底部的凹槽剛好和陽台上形成的灰塵痕跡一樣。
而角度,剛好能看到我們這個單元的人進出樓門。
“你在監視1801?”
我冷嗤一聲:
“拜托,我閑來無事看風景不行嗎?”
“對不起,恐怕你得跟我回趟警局做筆錄了。”
我強忍著上揚的嘴角,裝作嚴肅的樣子答應著。
天知道,我最喜歡刺激。
審訊的戲碼,想想就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