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家雖說有點錢,但在我眼裏真的算不上什麼。因為身份不能公開,所以周圍的人都覺得我和他在一起完全是因為他有錢。
眼看著現在已經六點四十了,離七點還有二十分鐘。我撇了撇嘴,沒去理會陰陽怪氣的徐玉兒,拎起我的愛馬仕就離開了教室。
在我走了之後,徐玉兒立刻掏出手機打電話聲音嗲嗲的:“辰澤哥哥~你怎麼還不跟她分手啊~我已經有你的寶寶了,你要對我負責,不然我就把這件事發到網上!”
對麵傳來溫柔的安撫:“我今天就是叫她分手的,你放心,還有一個月畢業,畢業後我就娶你好不好?”
“那你不許騙我哦~”
得到肯定回答的徐玉兒嘴角翹起,看著我的位置,狠狠地踢了一腳:“長得好看有什麼用,男人還不是喜歡我這種的。”
她扭著腰,朝著角落裏看向她的人拋了個媚眼,用自以為很妖嬈的步子走出了班級。
“這徐玉兒發什麼神經病?”男生A說。
“不知道哎,她還踢了清棠的桌子。她不是清棠的閨蜜嘛?”男生B問。
“嘖嘖嘖,能為什麼,嫉妒讓她麵目猙獰。”
西餐廳內。
我放下包,找到一個包間。像往常一樣叫來服務員,遞過去我的黑卡。
“一會給我們打個折,打折的那部分從我的黑卡上扣。”
服務員恭恭敬敬接過黑卡,點了點頭。
他這種反應也很正常,畢竟黑卡不是人人都能有的,經濟實力世界前十才配擁有黑卡。
七點十分,顧辰澤姍姍來遲。
他留著碎蓋頭,身高大概一米八出頭,穿著某瀾之家的衣服,衣服有些淩亂。不得不說,他還是有點小帥的。
“怎麼是這個酒。”他坐在我對麵,自顧自的打開了一邊的紅酒,絲毫不為自己的遲到感到抱歉。
82年的拉菲,他還嫌棄。
我習慣了,隻是切牛排的手遲疑了一下。他身上有股奇怪的香氣,很熟悉,但是絕對不是他的。
“你換香水了?”我忍不住問。
顧辰澤顯然有些局促不安:“沒,沒有啊。”
我沒去多想,從包裏拿出一個十分精致的盒子。
“呐,一周年快樂。”
盒子裏是一個手表,大概十幾個W。
顧辰澤似乎並不認識這個手表,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放在了一邊。
“沈清棠,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