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還有誰?”
同事一臉諱莫如深的表情。
“她是年前來的,當時就有消息說裴總妻子會來分公司,而且她一身打扮那麼高級,還天天秀她的鴿子蛋戒指還有老公,除了她還有誰?”
我回憶了下,怪不得不管她做什麼事,都喜歡把手舉著。
我還以為是痙攣了。
2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9點了。
但裴銘還沒回來,看了一下,他給我發信息的時候,已經是3小時前。
“今晚我有個商務晚宴,飯菜已經讓李媽準備好了。你早點吃完早點休息。”
然後就一條信息再也沒有發過來。
對於裴氏集團總裁裴銘來說,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畢竟我倆算是商業聯姻,彼此感情不深。
是的,我,蘇越,才是裴總的妻子。
我倆是自小定的娃娃親,也算是青梅竹馬。
畢業後,恰逢我家公司資金鏈出現問題,我直接被打包進了裴家。
裴銘沒有食言,直接給我家注資,還問我要不要去裴氏集團總部。
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我果斷拒絕了。
然後,自己考了進來。
不蒸饅頭爭口氣,我不希望裴銘覺得我們蘇家是吸裴氏血的米蟲。
婚後,我倆的生活倒也平平淡淡。
我忙著各種準備裴氏的麵試,他忙著各種開會各種出差。
不過再忙,基本上他有什麼事情都會和我報備。
我本來想著,他雖然人看起來很冷,但至少願意和我報備,說明還是看重這段關係的。
但是聽了今天同事的話,我突然懷疑,他是不是嘴上報備開會,實際上和另外一個“老婆”甜甜蜜蜜?
再仔細回憶,
想到這,我冷哼一聲,在聊天框裏打字。
“裴總真是大忙人,不知道是不是和老婆一起去吃商務晚宴呢?”
盯著發送鍵,一直在想要不要按下去。
總覺得,這種嬌嗔的話語,不適合我們這種相敬如賓的狀態。
特別是商業聯姻的豪門人家,哪個不是四海為家?
有兩個老婆也正常。
特別是,我家還得舔著臉靠裴家生活。
手指不斷抬起放下,終於我還是氣惱地扔掉了手機。
算了算了,我也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萬一是誤會呢?
當晚,裴銘回來的時候,蘇越已經睡著了。
小小的人兒,整個人裹在被子裏,像個可愛的法式小麵包。
一天的疲累在看到這小麵包的時候煙消雲散。
他把準備好的禮物放在她那邊的床頭櫃。
輕輕地在她額頭上烙印下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