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出任務昏迷三天,他因為局裏的任務等我快出院了才回來看我一眼。
可如今孟淑不過是受點傷和驚嚇,他就放棄繁重的審訊抓捕任務抽空陪著。
原來愛和不愛表現的這麼明顯,而當初我還傻乎乎的從彭詔偶爾的關心裏找他愛我的證據。
我明明已經是魂體了,為何還這麼痛苦。
不甘心就這麼死去,我一直死死的跟著孟淑。
看著她在安排的酒店洗幹淨,換上舒服的睡袍,柔弱無骨的躺在彭詔的臂彎裏。
而我那號稱和孟淑清白的男友,正一臉柔情的撫摸著她的碎發,耐心的講著睡前故事。
他們相處的這麼自然,這麼親昵,絕對不是第一次如此。
一想到在我不知道的日日夜夜裏,他們就這麼共同度過,我心裏的恨意就直衝腦門。
彭詔,口口聲聲說愛我會娶我的男人,竟然和害死我的賤人同床共枕。
我明明死了的,明明不會再痛了,可為何還能感受到身體被砍斷時的絕望。
我想報仇,可我無能為力。
不僅不能給自己伸張正義,還眼睜睜的看著孟淑火遍全網。
4.
因為孟淑的口供,我的失蹤被著重調查。
盡管大家都不相信我會叛變,可還是把我當嫌疑人了。
而我的養姐趁著全網都磕她和彭詔的時候,提出了一個建議。
“婧婧很討厭我和阿詔在一起。
如果她逃亡的時候看到我們關係親密,也許會氣的回國也說不定。
正好我現在有熱度,趁機開個直播擴大知名度,相信婧婧一定會看到的。
我和她這麼多年感情,也希望她不要犯糊塗,早點回來。”
聽孟淑這麼說,彭詔脫口而出的卻是擔心。
“可是那樣你就容易被指指點點,而且還會有一定的危險。”
明明是孟淑想要趁虛而入,可是彭詔卻異常感動她的識大體。
“沒關係的,隻要能幫到大家,我覺得我做什麼都很有意義。”
孟淑柔柔一笑帶著堅強,看著就好似真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
而和她一對比,我的失蹤就顯得很讓彭詔煩躁。
他明知道我出任務不可能用原來的手機,還一遍遍的打電話。
想當然是關機狀態,他似乎還覺得不夠,又發了好多的信息。
“張婧,你是警務人員,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就毀了自己。
我都和你說過了,我和孟淑沒關係,我們是清白的。
趕緊回來把事情說清楚,如果你真的......叛變了,隻要投案自首,還是可以爭取寬大處理的。”
我看著他不停的給我發信息,不禁冷笑不已。
警校四年,工作三年,戀愛三年,我們認識了這麼十個年頭,他竟然還會覺得我叛變?
如果我有實體,真想狠狠甩他二十幾個嘴巴子。
再摳出他的眼珠子扔孟淑身上,大聲的告訴他。
我他媽的死了,已經被孟淑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