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教導我,筆墨應是一個人最有價值的物品,寫詩詞,通史鑒。
束己心,立遠誌。
我不懂,常常習慣用牙咬著筆杆,搞得臉上都是墨,師父總會拿教棍敲我的頭:「一隻筆造的辛苦,你既這樣糟蹋,便去後山隨師傅們去學,知道了辛苦,壞習慣自然也就能改過來了。」
師父走了已經很久了,與我離開鬆子山的時間一致。
師父許是教我教的太累了,自此再也不願教書了吧。
昭儀雖學識不多,但卻尤為珍視筆墨,如遇見我的師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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