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小孩。
他也穿著村裏的服飾,隻不過是黑色的。
經過我觀察普通的村民都穿著土色與青色的衣衫。
而那些穿白衣服的應該是村裏的祭司。
這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的葬禮,而是類似於一場神秘的祭祀。
穿著黑衣服的小孩坐在高位上,麵色呆滯的看著下麵。
眼神空洞,沒有一絲感情,不像一個活著的人,反而像是一個活靈活現的傀儡。
最關鍵的是他的麵容,雖然還很小,麵容還很稚嫩,但我應該不會認錯,他就是我失蹤已久的男友顧培。
難道這個小孩是顧培的小時候…
那顧培呢?顧培在哪裏?
顧培又怎麼會坐在那裏,變成那副樣子。
如果那個小孩是顧培的話,那他一定是活著的…
我想起了剛剛那些村民的話…
濕女,獻祭,河童…
難道…
「啊-」
2.
我感覺我好像摸到了一些原委,但我醒了過來。
我猛地睜開眼睛,從睡夢中驚醒。
摸了摸身下,濕的。我出了一身冷汗,我做噩夢了。
但真的是夢的話,未免也太真實了些。
我的睡衣已經被汗水打濕了,濕漉漉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我趕緊下床洗了個澡。
洗完澡後,我打電話跟閨蜜說起了我的夢。
「鳶鳶,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啊,之前突然有個不存在的男友,現在更是夢見這麼詭異的事。你得去谘詢谘詢心理醫生了,再不濟請個東西護身,別是招惹上了什麼不幹不淨的東西!」
閨蜜的話引發了我的深思。
那真是一個夢嗎,顧培也隻是我的幻想?
不,不可能,一定是有什麼別的隱情。
我想起了那座大山,又想起了顧培曾經跟我說起過他的老家。
我搜刮了腦子裏所有的信息在網上搜索,卻依然是一無所獲。
但我的眼皮越發的沉重,我再次睡了過去。
我又回到了那座大山。
祭祀已經開始,村民們站在祭台下麵,興奮的望著祭台,雙手合十,嘴裏念念有詞。
「河神保佑,河神保佑…保佑村子來年風調雨順。」
「河童降臨啊,河童降臨啊…」
周圍的情況還是沒有變,還是沒人能夠看到我。
我看著祭台上被捆在架子上的女人。
她好像也有些許不同。
她的穿著雖然不像現代人會穿的衣服,但和村裏也有著明顯的不同,看那衣服樣式…她更像一個民國的女人…
民國的女人…那此時的時間又是什麼時候呢?是故事發生的時候,還是後來者窺探的時候呢?
而我又為什麼會到這裏,這真的是一個夢嗎,亦或是我的幻想…但這一切都太過於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