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晏饒有興致一笑:“蘇小姐,誰是獵人,誰是狼,還說不準呢。”
蘇卿身體裏的熱浪一波接著一波,腦子裏全是那晚和傅子晏的一切。
他堅實的手臂,他炙熱的呼吸。
她求他,但他不放過她。
傅子晏說了什麼,她已經無法分辨,隻憑著本能,抬起頭,在傅子晏凸起的喉結上親了又親。
傅子晏眼底多了點深沉的熱切,微勾唇角,在蘇卿耳邊。
“不過,我被你勾引到了呢。”
話音打著旋兒鑽進蘇卿的耳朵,蘇卿迷茫的眼睛看著傅子晏。
傅子晏臉色一緊:“走。”
不顧身後的事,傅子晏抱著蘇卿匆匆離去。
好久,巷子裏才恢複平靜。
中年男人見沒事了,出來揪住瞎眼少年的耳朵。
“兔崽子,誰讓你把碗扔了?”
瞎眼少年低頭,任男人打罵,掩住眼中的情緒。
......
卓雅苑別墅。
傅子晏不顧管家的招呼,直往樓上去。
管家林伯晃眼間,好像看到傅子晏......
抓住景天,林伯八卦:“景助理,傅總這是?”
景天笑得邪:“林伯,如您所見。”
林伯:“喲,真是好事啊,少爺終於帶女人回來了。”
又神神叨叨:“趕緊,我要去上香告訴夫人去。”
傅子晏的房間以黑灰為主,平時看著冷冰冰的,生人勿近,此時,卻火熱地過分。
蘇卿主動勾著傅子晏的脖子,胡亂親著,小手解著傅子晏襯衫的紐扣,卻怎麼都解不開。
傅子晏看她不得章法,輕哂一聲,反客為主。
炙熱的交纏,讓蘇卿緩解了一些,但下一瞬,還是難受。
一夜糾纏,蘇卿的藥其實在第一次之後就解了,可傅子晏卻不放過她。
直到後半夜,蘇卿實在受不了,傅子晏這才結束。
蘇卿幾乎立刻陷入蒙昧,耳邊,是他低沉的嗓音。
“蘇卿,下次再給我那種東西試試?”
什麼東西?蘇卿腦子現在是一團漿糊,還沒想出什麼,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清晨,蘇卿慢慢睜開眼睛,傅子晏不在,她鬆了口氣。
不知怎的,可能昨晚做得太厲害,她竟有點不好意思。
明明這就是她要的,不是嗎?
蘇卿齜牙咧嘴起床,這男人,吃了藥的是他吧?把她弄成這樣!
下床的瞬間,蘇卿腳一軟,差點跌倒。
還好,她扶住了床頭櫃,隻是......床頭櫃上有個東西。
她轉頭一看,一管藥膏,消炎止痛......
她麵色一紅,這是傅子晏留下的?想到他冷著臉吩咐傭人準備藥膏的模樣,蘇卿就想鑽個地洞躲進去。
為了自己身體著想,她拿起那管藥膏去往洗手間。
換好衣服,蘇卿忽然聽見門口像有人撓門。
刺啦刺啦,一聲接一聲。
覺得有點奇怪,蘇卿沒開門。
不一會兒,門被扒開了,一隻邊牧衝了進來,衝著蘇卿討好賣乖。
原來是隻狗啊,傅子晏這樣的人,也會養狗?
摸了狗頭一下,這狗子更熱情了,蘇卿到哪兒它跟到哪兒。
蘇卿確實也喜歡狗,狗狗是忠誠的,不像人......
對狗狗很喜歡,蘇卿把狗摸了又摸。
“嗬,蠢狗,哪個是主人都分不清嗎?”
惡狠狠的,是傅子晏!
不知怎的,傅子晏說話時,沒盯著狗,光盯著她了,好像在說她似的。
蘇卿覺得莫名其妙。
狗子像是聽得懂人話,嗚咽著跑到傅子晏身邊,討好地眨巴狗眼看著他。
蘇卿忍不住道:“傅總,狗狗隻是喜歡我而已,你這人......”
傅子晏銳利的目光掃向蘇卿:“你在教我做事?”
蘇卿:“......”
我管你怎麼做事?
蘇卿深呼吸,露出笑臉:“傅總隨意。”
可她剛才的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傅子晏長腿幾步就到了蘇卿身邊,捏起蘇卿的下巴。
“蘇卿,不過就是陪我睡了兩次,別妄想能幹涉我的事!”
蘇卿在心裏猛翻白眼,喜怒不定,外界傳得果然沒錯。
伸出手來,輕柔地將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握住,溫柔說道。
“怎麼會,傅總,我可是要做你的解語花呢。”
她擁住傅子晏,將頭靠在傅子晏的胸膛。
傅子晏唇角勾起,笑意不達眼底。
使力,蘇卿瞬間變了個姿勢,傅子晏坐在了床上,而蘇卿曖昧地坐在他的大腿。
她穿著一條白裙,這個姿勢讓她的身材盡數展現在傅子晏眼底。
傅子晏打量的目光讓蘇卿忍不住要抱緊自己。
“噓......蘇卿,不是要做我的解語花嗎?”
解語花,是這麼做的?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啊,傅總,我......我還疼。”
蘇卿到底是怕了,這男人,都不會累的嗎?
傅子晏冷靜地也很快,她話音剛落,傅子晏就將她推開。
整了整衣領,傅子晏冰冷的話音吐出。
“說吧,想要什麼?”
邊整理著袖扣,傅子晏像是漫不經心:“不會是又想利用我氣我的未婚妻吧?”
蘇卿心裏一咯噔,傅子晏不會是知道什麼了吧?
但仔細看他神色,又不像。
蘇卿媚笑:“怎麼會,我在傅氏大樓也沒和楚小姐起衝突呢。”
傅子晏哂笑,原來,在這兒等著呢,難怪之前要裝得一副可憐模樣。
蘇卿又道。
“傅總,我要你......”
銳利的目光暼來。
“的手機號。”
傅子晏挑眉:“好啊。”
拿起她的手機,傅子晏直接存了進去。
這又是攻略傅子晏的一大步,總有一天,她要讓傅子晏為她拋棄楚思思!
看她一臉若有所思,傅子晏眼中又有黑暗掠過。
“你要明白,我傅子晏占有欲強,不講道理,我的話就是道理。”
他的眼風掃來,讓蘇卿一瞬僵住,像是動物遇到危險時的本能。
“要是我知道你別有所圖......”
他適時住嘴,眼中的意味卻很明顯。
蘇卿又笑:“怎麼會,我說過了,我永遠是傅總的解語花。”
蘇卿靠在傅子晏的胸口,這男人,太危險,連她都有點頂不住了,也不知道她招惹他這步棋,到底走得對不對。
“好了,談完了,你可以走了。”
啊?怎麼就被......趕走了?
直到被人請出別墅,蘇卿才回過神來。
這男人,不光喜怒不定,還沒有紳士風度!
不過,正好,她還有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