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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寰再也維持不住冷靜自持的形象，一個箭步衝到我麵前。

「我早就知道神女是你，阿水，你早就知曉這一切是不是？」

可他還沒能碰到我一根手指，我便一揮衣袖，將他揮了出去。

獨步仙界的清寰仙君驚呆了。

可下一秒，他清冷的目光裏浮現出難捱的悲傷。

「對不起，我不該騙你......」

「可守護三界是我的職責，我需要更強的力量，去終止這場混戰。」

「在你消失之後，我想了很多，我錯了，錯得離譜。」

「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