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下,也很有禮貌的回應。
「你好,我們可以直接交流,我可以聽懂。」
全程說了一個小時,讓我了解業務。
我就像一個被宰羔羊,無從呼救。
我沒有反抗,沒有嘶吼,有的隻有渾身已經失去知覺的微微顫抖。
原來,孫啟明用一個億把我賣給了島國當地的視頻公司,用這筆錢去還家裏給他留下的高利貸。
我不由得在心底嘲笑自己,原來真心不能換來真心,而是狼心狗肺。
我的家境和他家差不多,甚至他家比我家還要富有。
在上大二時,他家突然破產,父親被抓進了警察局,外麵還有一些債務沒有還清。
他說,如果還不起錢,就會把這筆賬算在他和他媽媽的頭上。
他媽媽在家裏,天天有人去威脅。
那些日子,他的精神狀態幾乎要崩潰,身體也是日漸消瘦,連學費已經斷了。
我用家裏給我的零花錢,還有我從前的存款給他交學費。
他很感激我,我記得那天晚上他抱著我哭了整整一個晚上。
商場如戰場,起起落落在平常不過,卻也令人唏噓不已。
我當然明白他的感受,因為我爸經常不在家,一回來都是渾身酒氣。
都是為了家庭,為了事業,沒有哪個人是輕鬆的。
我以為有我的幫襯他會有所好轉,可是他的脾氣越來越差,因為我給的錢隻能幫他付學費和生活費,但是高利貸我無能為力。
時間久了,他變得越發暴躁。
學都不去上了,整天想著怎麼一夜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