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阻止女兒和黃毛談戀愛,她為愛跳樓自殺。
隻留下信件向控訴我對她多年的精神控製,我因此被網暴而死。
再睜眼,我回到她帶著初戀黃毛來見我那天。
這次,我選擇給她自由。
但她卻哭倒在我麵前:“媽,我沒錢快活不下去了,你幫幫我。”
“這個媽我不當了!你自己解決!”
我重生了,重生在女兒為了黃毛在我麵前要死要活的時候。
我的學霸女兒陳芊麗瘋狂喜歡上了一個小黃毛,說和他在一起才有家的感覺。
為了他時常曠課,頂撞老師。
她甚至強烈要求轉學到李曉輝出租屋附近的垃圾學校:
“媽,我那麼聰明,在哪學都是一樣的。”
“離開重點高中,離開你,我一樣能當上狀元!”
班主任王老師和各科老師不忍心一個好苗子墮落,都來勸我。
“徐總,您勸勸你家孩子,芊麗是個好苗子,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耽誤了前程。”
上輩子,我為了女兒的前途,強製她留在重點高中。
那時的她,表麵上乖乖聽話,暗地裏卻一直在密謀聯合他爸爸悄悄轉移資產,長期在我的飲食裏麵下藥。
更是不惜製造一場假死,讓所有人認為我是個霸道獨裁的母親,對她進行長期的精神控製。
她寫了一封厚厚的信,公之於眾。
信中,她怒斥我毀了她的一生,說我讓她痛失所愛。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所有人都指責我。
身敗名裂的時候,女兒站在我的病床前冷笑著:
“媽,你的錢都被別人花了。”
“你的丈夫不愛你,你的女兒不愛你。”
“你活得太失敗了,不如死了的好。”
想到這些,我決定放手給她想要的自由。
王老師再次來找我時,我平靜地對他說:
“她想做什麼就由她去吧,已經快成年了,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買單了”
王老師愣住了,“徐總,這關係到她的一輩子啊……”
我淡淡地打斷他,“她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會再幹涉。”
王老師離開後,我看到陳芊麗站在門口,眼中閃著不敢相信的光。
她狐疑地問:“媽,你真的同意我轉學?”
“是的。”我點點頭。
她高興地跳了起來,立刻去收拾行李。
她轉學後,開始了她所謂的自由生活。
離開了重點高中,搬到了李曉輝的出租屋附近。
她以為這樣就能過上幸福的生活。
然而,事情並沒有她想象得那麼簡單。
李曉輝雖然表麵上對她好,但實際上隻是利用她。
他享受著陳芊麗的年輕和她帶來的金錢。
陳芊麗為了李曉輝,甚至放棄了自己的前途。
她曠課越來越多,成績一落千丈。
老師們的勸說,對她已經不起任何作用。
她執迷不悟,深陷在李曉輝的虛假關愛中。
而我,不會再管她。
上輩子,我為了她的前途,做了太多的幹涉。
結果,她恨我,認為我毀了她的一生。
這輩子,我決定給她想要的自由。
然而現在的她,並沒有意識到,她所謂的自由,帶來了多麼大的代價。
她以為離開我,就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陳芊麗,祝你這輩子自由。
2
上輩子的記憶在腦海翻湧。
為了她的成長,我停滯了事業的發展,全心全意地陪伴她。
我希望她能過得好,能有一個比我更好的未來。
我自己是拚了命地學習,才從原生家庭的牢籠裏掙脫出來。
我不想她經曆我經曆過的痛苦和困境,能有更多選擇的權利。
到死之前才知道,陳芊麗一直怨恨我不給她自由。
“媽,你總是管我管得太嚴,從來不給我一點自由,我隻是你出去顯擺的工具,你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隻想著你自己的麵子和利益!”
她抱怨著,眼裏滿是怨恨和不滿。
我看著她那張曾經天真無邪的臉,現在卻充滿了敵意和怨恨,心中不禁一陣痛苦。
我想為自己辯解,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開口。
我確實希望她能成為一個優秀的人。
可在她眼中,我的這些期望,成了她無法承受的壓力和束縛。
那時,我的丈夫陳健柏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我。
“你這種人根本不懂什麼是愛,隻有我是真的愛女兒。”
他嘲諷道。
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利劍,刺痛了我的心。
陳芊麗回來後,和他站在同一陣線,兩個人一起對著我一頓指責。
女兒憤怒地喊道:
“媽,你知道嗎?我一直覺得自己在家裏就是個囚犯,你是我的監獄長。”
“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愛,你隻會用你的標準來衡量我。”
上輩子的記憶與這輩子的情景重合。
我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們,心中毫無波瀾。
“好,以後她的事情我不會再管,”我淡淡地說。
“讓她去追逐自己想要的自由,以後她的好壞都與我無關。”
他們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話。
“真的?”陳芊麗試探地問,眼中閃過一絲不確定。
“真的。”我堅定地點點頭。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悅,轉身跑回房間收拾行李。
陳健柏也沒有再說什麼,
那一刻,我感到無比的疲憊和失望。
這些年,我為了家庭和孩子,付出了所有。
可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局。
我決定和陳健柏離婚。
這段婚姻早已沒有了感情。
他在外麵有很多女人,隻是一直瞞著我。
這次離婚,對他來說,或許是件好事。
對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3
他們聽完我要離婚後,感到無比驚訝。
“你真的不後悔?”陳芊麗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對,我毫不後悔,”我冷冷地說。
“口說無憑,我們每個人都錄下視頻,保留證據,簽協議。”
她興奮得蹦蹦跳跳,“我要跟爸爸住,永遠不回這個家,永遠不想看見你!”
我冷笑了一聲,“我也是。”
我知道,她是想去跟李曉輝同居。
這個比她大八歲的男人,嘴上說得好聽,實際上就是個無業遊民。
他裸辭,聲稱是為了陪女朋友備戰高考,實際上隻是享受女兒給他當保姆貪圖她年輕的肉體還有她身後的財富。
啃老又啃小,傳出去都笑掉大牙了,隻有她還執迷不悟,以為對方愛他愛得死去活來。
上輩子,我一眼就看穿了李曉輝的真麵目,竭力阻止女兒。
“媽,你思想肮臟,玷汙了我偉大的愛情!”陳芊麗那時憤怒地對我喊道。
我決定放手,陳芊麗反而開心地笑了,挽著丈夫的手,高興地說:“以後和爸爸、男朋友在一起,沒有這個控製狂一定很幸福!”
我回想起上一世,陳健柏在教育孩子方麵一直是個甩手掌櫃,什麼都不管。
但是,每當孩子和我鬧別扭時,他就會當麵指責我,而他們父女倆的感情反而越來越好。
很多時候,我感覺自己像個外人。
陳健柏是個不入流的藝術家,他的作品經常碰壁,如果沒有我在默默扶持他早就維持不了一點體麵。
他心知肚明,卻又故意對女兒說,都是我從中作梗,讓他的發展受限。
女兒因此越發恨我。
想到這裏,我心中的恨意更深
“去奔向你們的幸福生活吧,”我對陳芊麗和陳健柏說。
陳芊麗滿臉興奮,她覺得自己終於獲得了自由。
她挽著陳健柏的手,高興地走了出去,完全無視了我。
陳健柏在門口停了一下,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但他很快掩飾住了,帶著女兒離開了家。
4
我走到窗前,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冷笑連連。
上輩子,陳健柏在女兒麵前是個完美的父親形象。
他總是表現得有才華,有品位,溫柔且愛她。
每次回到家,他都會帶著微笑,對女兒噓寒問暖,給她帶各種禮物。
每次陳健柏在家中彈琴作畫,她都會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眼中充滿了仰慕。
而每當我試圖告訴她真相時,她都會激烈地反駁我。
“媽,你根本不懂藝術,爸爸才是真正的藝術家!”她憤怒地喊道。
陳健柏在她心中,就是那個無所不能的超級英雄。
但實際上,他在圈子裏卻是個臭名昭著的縫合怪,抄襲狗。
他所謂的藝術創作,大多是抄襲別人的作品。
沒少被業內人士嘲笑和鄙視。
但他一直用偽裝的麵具欺騙女兒,讓她以為他是個有才華的藝術家。
不僅如此,他還濫交,有很多不良嗜好。
他在外麵有不少情人,每次都在外麵逍遙快活。
而女兒卻一直蒙在鼓裏,被他偽裝的外表欺騙。
上輩子,我為了女兒,忍受了太多。
而這輩子,我要讓她親眼看到,她所崇拜的父親,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看到她心中那個完美父親的形象破碎,一定會很精彩。
5
第二天一早,女兒的電話便打了過來,聲音中充滿了怒氣。
“媽,你為什麼把我的卡停掉?還把我的才藝班學費退了?”
我冷冷地回答:“你不是嫌這些束縛了你,而且以後我也不再是你的媽了。”
“這是什麼意思?你怎麼能這麼冷血!”她在電話那頭幾乎要哭出來。
“這就是你要的生活。”我冷冷地說,“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以後我不會再管你,你跟誰就去找誰要錢去。”
她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後狠狠地掛了電話。
上輩子,我給她報了很多才藝補習班,讓她成為同學們心中的學霸女神。
她享受著同學們的追捧,在學校裏混得風生水起,獲得無數人的追求和喜歡。
但她卻總說我不給她玩樂的時間,隻知道壓榨她的學習和才藝。
後來,她反而靠著這些看不上的才藝成了網紅,賺了很多錢。
現在她也該麵對現實了。
以前,她像一隻蛀蟲一樣,不斷地找我要錢要東西,卻從未給過我半分好臉色。
我那時還傻乎乎地一個勁兒地補償她,想要挽回她對我的好感。
但這輩子,我決定不再把錢花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把錢給這種白眼狼,還不如多資助幾個貧困山區學生,讓他們有更多的機會和選擇。
家裏到處都是女兒的痕跡,我覺得礙眼。
立馬安排保姆把她所有的東西清理掉,能賣的賣掉,賣不掉的打碎扔掉。
看到空蕩蕩的房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家裏空曠了不少,我決定去置辦些新物件。
卻不想冤家路窄,在商場意外撞到丈夫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
我悄悄拿出手機,點開錄像,心中冷笑。
陳健柏,你的好日子不多了。
購物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個曾經資助過的女生發來的短信。
“徐阿姨,謝謝您這麼多年的幫助和支持。”
“因為您的資助,我才能繼續讀書,現在我考上了大學,真的非常感謝您。”
讀著這條短信,我心中湧起一陣溫暖。
相比起那些無底洞般索取的親人,這些學生更加值得我去幫助。
6
回到家時,我一進門就聽到了瓷器破碎的聲音。
女兒陳芊麗正在客廳裏砸東西,滿臉怒氣。
她看到我,眼睛瞬間充血,怒火中燒地質問我:“為什麼要把我的東西丟掉!”
我冷冷地看著她,心裏沒有一絲波動。
“你誰?”
她氣得渾身發抖,眼中閃著淚光,“你?!”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靜下來,“我要帶走那架鋼琴。”
“我男朋友喜歡看我彈琴的樣子。”她咬牙切齒地說。
我心裏冷笑,那個小黃毛不過是個相當粗鄙的人。
他根本不懂得欣賞什麼藝術,隻是借著藝術之名來哄哄女兒這個戀愛腦。
“那架鋼琴值六十萬,”我冷冷地說,“給我六十萬,就帶走。”
陳芊麗的臉色蒼白,顯然沒有料到我的態度如此堅決。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憤怒地喊道,“你明知道我沒錢。”
我淡淡地看著她,“你的好父親該不會連六十萬都不給你吧?”
她氣急,隻能憤怒地哭喊著。
我轉身對保姆說:“安排人送客,以後不要讓她進來。”
保姆看著氣急敗壞的陳芊麗,猶豫了一下,想勸一勸。
“徐總,或許……”
“不要再說了,”我冷冷打斷她,“按我說的做。”
保姆無奈地點點頭,走過去試圖拉住陳芊麗。
“芊麗小姐,請您離開。”
陳芊麗掙紮著,試圖擺脫保姆的手。
“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都不關心我!”
她哭喊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陳芊麗,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我冷冷地說,“你現在想做什麼我都不攔著你,前提是別占用我的資源,浪費我的錢。”
7
沒有我的扶持,他們兩個寸步難行。
尤其是陳健柏,他的藝術活動更加受限製,許多原本支持他的資源紛紛撤出。
他們兩個人大手大腳慣了,很快花完了手裏的積蓄。陳芊麗也沒有多餘的錢去養李曉輝。
李曉輝開始對她發脾氣,不再像以前那樣溫柔體貼。
“你怎麼這麼沒用,連點錢都搞不到?”他憤怒地對她喊道。
“你自己不是說會養我的嗎!”陳芊麗也不甘示弱地回擊。
他們從一開始的如膠似漆變得爭吵不斷。
某天,我在公司開會,突然聽到門外一陣嘈雜。
會議室的門被猛地推開,陳芊麗和陳健柏氣衝衝地闖了進來。
他們後麵還跟著幾個記者,手裏拿著攝像機和錄音筆。
會議室裏的同事們紛紛停下手頭的工作,驚訝地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