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了合同,祁坦要求我立刻開始工作。
資本的嘴臉真是醜惡啊,這就壓榨上了?
但是想到合同上那個巨額數字,我整理表情,露出微笑,十分配合的來到訓練場。
隨賽機械師除了平時對賽車進行技術檢測和維修,更重要的是比賽時隨時候命,應對各種突發狀況,爭分奪秒,責任重大。
機械師與賽車手的默契,對比賽至關重要。
曾經,我和祁坦是最默契的搭檔,隻是後來卻不歡而散。
雖然空窗幾年,但期間我經常給俱樂部幫忙修車、改裝賽車,手藝並沒有荒廢。
投入到工作中,不管是祁坦,還是我,都認真起來。
兩個多小時一晃而過,我蓋上引擎蓋,熱的滿頭汗,祁坦衝我抬了抬下巴,“車上有水。”
坐進車子休息,祁坦遞了瓶水給我。
卷起的袖口露出一截蜜色小臂,肌肉線條流暢,青筋若隱若現。
襯衫領口下,銀色項鏈又撞進我眼裏,我臉上發熱,收回視線,喝了口水。
祁坦解開一粒扣子,“想看就大大方方看,那天不是摸得挺起勁嗎?”
鬼使神差般,我伸出手在他胸肌上回顧了一下。
“練得不錯。”我笑著誇他。
我以為他會惱羞成怒,然後罵我隨便。
他沒有,反而握住我的手,一用力,把我扯到身前。
四目相對,他眼睛裏是毫不掩飾的侵占欲。
我也凝視著他。
黑發細碎散落他額前,眼睫似鴉羽般低垂,一雙黑眸猶如深潭。
他真的很好看,要不然,我當年也不至於被迷得一頭跌進去。
我笑笑,心中突生惡念,想騙騙他,“祁坦,你是不是還喜歡我?”
“可惜我訂婚了,隻能和你玩玩,玩嗎?”
祁坦沉默著,扣在我頸後的手掌漸漸用力,下一秒,他的吻重重落下,帶著不容拒絕的瘋狂。
吻得天昏地暗時,突然有人敲起車窗,竟然是陳銘澤的聲音。
“祁神!我聽俱樂部的人說你在這兒?真的是你?給我簽個名吧!”
祁坦降下車窗,鬆開喘息未平的我。
“忙著呢,不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