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我在酒店大圓床上醒來。
男人早就離開了,倒是沒忘記給我清理得清爽幹淨,專業且敬業。
我揉著酸痛的身體拿過手機,微信有個新加好友,頭像是一個黑色頭盔。
有條消息,沒有文字,隻有一個愛心。
倒是懂事,沒直接提醒我付賬。
我思索片刻,打電話問閨蜜,“會所的男模,過夜什麼價啊?”
“那要看品質吧,他們家一般八千到兩萬吧,怎麼樣,這個服務的到位不?”
腦子裏閃過一些不堪的記憶碎片,我清清嗓子,“呃...還算...到位吧。”
想了想,我給他轉了一萬五,也不是說不值最高價,就是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
對麵沒有收錢,發來一個問號。
我回複:怎麼?不夠?你平時都什麼價?
對麵“正在輸入”了好久,最終什麼也沒說,收了轉賬。
莫名的,我鬆了口氣。
還沒放下手機,陳銘澤發來消息,“你惹的事,你自己收場吧,可別指望我替你收拾爛攤子。”
我還沒反應過來,我爸打來電話,怒氣衝衝,“小詩,你昨天晚上去哪了?趕緊回來給陳董夫婦解釋!”
不會吧,我人還沒下床,消息就傳出去了?
真是頭痛,我煩躁地揪著頭發,果然,小不忍則亂大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