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鶴揚的表情一瞬間僵住,「啪——」的一聲把房門掩上。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更何況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也是,誰家好人能天天放著宿舍不住。
天天跑來住海城最貴的總統套房。
「沒事,你不缺錢。但酒吧裏的男模特缺。」
我現在隻想找一個比江序帥氣,身材好的男人好好氣他。
就他能綠我?
我季南音就不能綠他了?
雖然有點遺憾沒能擁有校草。
但我很快重燃鬥誌。
已經轉身掏出手機開始給附近的酒吧打電話了:
「老板,你們店裏的頭牌今天有營業嗎?」
「對,要既能摸腹肌又能......」
我承認我真的已經走了快十步遠了。
科學能解釋下,邊鶴揚是如何百米衝刺衝出房門。
迅速把我扛起,又丟到總統套房的床上的嗎。
當我整個人躺在鬆軟香甜大床上的時候。
我整個大腦還是空白的。
「我們這啊不僅能陪酒哄人開心,腹肌更是能隨便摸,還有......」
手機那頭的老板還在喋喋不休。
「不需要了,你們那的男人太臟。」
邊鶴揚將我壓在床上,反手關掉了手機。
我一臉懵逼,他這搞的哪一出?
「南音,那些男人臟。但我很幹淨。」
我不明就裏,試探性地開口問道:
「邊少爺,你這是同意和我拍浴室大片了?」
他眉毛輕挑,卻是一言不發。
「那我們得約法三章啊。你那權勢滔天的爸和強勢惡毒的媽事後可不能來找我茬。」
「還有啊,我到時候發給江序的時候一定會狠狠打上重馬賽克的。」
我還在喋喋不休。
他的臉卻已經冷得跟冰霜一樣:
「就這麼想拿我氣江序?季南音你待會可別喊疼。」